聖王爺!奴才不敢懇求您賜封倩兒,但是她已經是您的人了,倘使您棄她於不顧,她如何苟活於世?”
金射孤不語,他的心思飄飛到莫鎖鎖身上。如果她得知他與龍雅倩同榻取歡,她會傷心欲絕,或是毫不在乎?
梅品萱愈哭愈淒厲,“咱們到底是侯爺的孤女寡婦啊!雖然我是三姨太,倩兒是庶出的侯爺女兒,但是大姐和二姐都隨著侯爺仙逝了,難不成要我和倩兒也一塊兒追隨黃泉底下?”
王后娘娘凝緊眉間,“射孤,你說個話吧?”畢竟是王親貴胄,若是使人閒話磕牙,有辱王室尊嚴。
金射獨也頭疼的進言勸告,“不妨納她為妾吧?”
妾?梅品萱哭天哭地,前俯後仰的喊叫,“主上,倩兒可是王族之女,怎能委屈做妾?”
王后娘娘不知如何是好,身為國母的她必須維持王室和諧,然而王弟的寡情脾性卻又不是任何人可以左右一二,她不禁格頭嘆息,哽咽得無法成聲。
梅品萱發了瘋似的捶胸頓足,又往樑柱上撞去,硬是在額上撞出一道黑紫瘀青的傷。
“侯爺夫人,你請自重,不許大鬧宮殿!”金射獨冷下顏色。
雖然害怕,但這是拼命一搏的惟一良機,梅品萱深深的吸一口大氣,跪地爬向王后娘娘,雙手抓住她的足踝,嘶泣厲厲,“娘娘,倩兒也是您看著長大的啊!難道您不為她想想?她可是個黃花大閨女,聖王爺破了她的處子
身卻對她不聞不問,這擺明著是置她於死地啊!
湘丫頭因為聖王爺當眾拒絕主上的賜婚,含辱自盡,總不能叫倩兒也和她姐姐走同樣的路啊!“
“可……可是這是射孤的私事……”
“娘娘!您瞧瞧地上那條染了血漬的被單,侯爺府上百個奴僕全知曉了這事,聖王爺若是狠心不睬,不給倩兒一個正名,王室的尊嚴豈不蕩然無存?倩兒不是一般下賤的奴婢,她可是千金之軀的金枝玉葉哪。”
輕眄一眼一旁紅跡一片的被單,那觸目驚心的證據使得金射獨和妻子對眼一看,惴惴難安。
暗嗤一笑,梅品萱繼續哭天搶地的痛吼,“倩兒的腹中或許已著了胎,那可是百花國的惟一王嗣啊!王嗣的親孃落了個妾名,或是連王室門也不得進,這可是笑話一樁,百姓們將如何看待這王族醜聞?”
“這……”王嗣和王弟孰輕孰重?金射獨苦苦忖思。
他若他下一詔令,射孤可能奉命完婚嗎,或者一把火燒了詔令?
左右為難、進退不得之際,金射孤忽然冷笑了下,說道:“王兄和王嫂毋需煩心,我決定娶她為妃……”
“立倩兒為正室?”梅品萱大喜過望,笑涕著。
“這不是夫人你所盼切的目的嗎?”他的冷笑裡泛出陰險的意味。
“呃聖……聖王爺何出此言?奴才當然是附著女兒能得一好歸宿啊!聖王爺人品出眾……”
“而且可能登上大位?”謔戲的淡笑裡藏了抹輕鄙的諷意。
梅品萱發窘,鐵青著老臉皮,“是您把倩兒給破了身,不是老身的不該。”
“雖然本王沒有任何和龍雅倩歡愉的記憶,但是既然她的閨譽受損,本王立刻賜恩於她便是。”
“聖王爺大恩,老身叩謝。”重重一磕頭,梅品萱奸詭一笑。
“不過……”金射孤的眼底盡是殘虐的笑意,“龍雅倩只是‘掛名’的聖王妃,本王的心裡不可能容得下她,老死也無法舍施一小角落的位置給她,所以她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老身明白!倩兒福薄,不敢妄想!”梅晶萱迭聲道。只要攀上聖王妃的尊位,福份可是大如天!
金射孤冷言,“王兄!一個月之後,舉行大婚慶典吧。”
“唉。”暗歎一聲,金射獨點頭應允。但是莫鎖鎖那個聖旨丫環又該如何安置?
“該死!”
金射孤大力一揮,名貴的瓷器古物全被他掃落於地。
“你們是如何當差?幾個護衛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鎖兒的去處?”
“屬下大罪。”一列的漢子全打了寒顫,個個縮著頸項,恐懼得怕丟了命。
他們從未見過主子大發雷霆,更無從見得如此的噬血狂厲的金射孤。
“十二個時辰了!你們為何沒有派人尋找,沒有通報我一聲?”
護衛長惶惶的答道:“主子您在大殿上和主上商談事情,屬下不敢躁動,何況莫鎖鎖只是一名奴女……”雖然
承其雨露,但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