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夜,師叔的藥就發揮作用了。”我點頭說:“早上讓謝御史來看他吧。”哥哥看著我嘆道:“好吧。”
我洗漱後,躺下,拉著謝審言的手,天漸亮了。我看著他的側臉,不想睡覺,可不知不覺中,還是瞌睡了過去。夢見謝審言和我手拉著手,在黃昏的小徑上散步,我們每邁一步,路邊就綻放出一片鮮豔的花朵,彩蝶紛飛。我向他笑著,說著些我記不起的話。他不說話,看著我,那唇邊的弧線,似是在笑,我忍不住吻了他……到醒來,我還在笑。
用了早餐後,哥哥就讓李伯把謝御史請來了。謝御史一來,自然又開始那老一套,但現在他的每一句罵我的話,我都覺得是讓謝審言堅持下去的良藥。所以唯恐他不罵下去,他罵得越惡毒,我越高興。有時他剛告一段落,哥哥或錢眼就會用那麼一兩句話把他的火兒再激起來,他又會重新來。謝御史去吃了午餐,我們為了保險,又讓爹去請他來再看看謝審言,於是整個下午,他也在大罵中。這次連麗娘都不說話了。爹偶爾保護我一下,但那種保護是另一種煽風點火而已,如:“謝大人,我家小女從不曾……”“潔兒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