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安芸沒有開玩笑,所以回答的十分的認真,“一輩子,都不會讓人欺負她。”
她的眼淚與屈辱,只能是我給的!
這是夏辰說過無數次的話,因為不捨得,所以他不會讓她在流淚。他的願望還是希望自己愛的人一輩子都無憂無慮,快樂的像是天使,即使流淚,也只能是幸福與喜悅的淚水!
負責主持婚禮的是夏零,這個開始就想要撮合伊雪微與夏辰的小鬼,在這個時候,他似乎比很多人都要興奮。
雖然他在極力壓制自己的笑意,但是勾起的唇角與彎起的桃花眸還是出賣了他內心真正的情感。
“我們不是信徒,不信任神會庇佑我們的幸福。我不是司儀,所以不會說那些客套話……”這個男人在一開始就用一些奇怪的開頭來宣告了婚禮的開始,“有誰不祝福我哥與我嫂子,站出來,少爺陪你說道說道!沒有人就請閉嘴,接下來也不要放屁,因為被打斷的婚禮,總是讓人不爽的!”
他掃了眾人一眼,彎起的眸子裡沒喲絲毫的情感,“如果沒有人,那我們就開始嘍!”
一場不同尋常的婚禮,總要有一個不同尋常的開頭。他們不信神不信主,所以,那些教堂的牧師也不用請,有什麼司儀能夠應付這場充滿了腥風血雨的婚禮呢?他們又從哪裡去找這樣的司儀?
夏零的話是一種挑釁,也是為了不讓夏辰與伊雪微的婚禮留下遺憾。先禮後兵,大概也有一點這個意思。
“等一下!”一道聲音從人群中傳出,打斷了夏零的話,也意味著麻煩的開始。
第一個站出來的是諾爾,伊雪微垂著眸子,沒有去理會他看向夏辰那惡毒的目光,安安靜靜的待著,像是一個不會說話的人。
“你有什麼問題嗎?文鬥還是武鬥?”夏零直接開口說道,夏辰與伊雪微是新人,他自然不可能讓他們兩個出面,所以,一些問題還是他接下好了。
“伊雪微是我的未婚妻!”諾爾的眼眸中射出了冰冷的光芒,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不算多,但也絕對不少,她一聲不吭的就嫁給了夏辰,這算什麼?即使夏辰很強,那也不是給他戴綠帽子的理由!
“哪裡來的狗在亂吠。”夏零冷笑一聲,本來略微顯得有些儒雅的模樣瞬間變的如同修羅,“我的嫂子就是我的嫂子。”
“你是夏十一嗎?”諾爾的目光咄咄逼人,“露頭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個代價……”
“代價我還是承受的起的。”夏零的脊背挺直了幾分想,下巴微抬,眼眸中滿是不屑,“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付得起代價!”
“呵呵,一直都聽說夏家的零是一個十分猖狂的人物,並且還是夏十一身邊最為忠實的騎士,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但是年輕人……”一名老者拄著柺杖走了出來,花白的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儘管他的身軀略微有些彎曲,但是身上屬於上位者的氣勢卻是不減分毫,“你不是夏十一,沒有必要替他們攔下這些事情!”
“唐老先生。”夏辰轉過身。臉上的笑容不曾褪去,這已經不是夏零能夠應付的了,所以,他不得不出面,“不知道唐老先生是什麼意思?”
唐若哲,唐家的掌舵人,比諾爾高出了一個輩分,年輕一輩是由夏零應付,這些老傢伙卻是由他出面,夏辰的意思很簡單:你們太嫩。不值得我出手!
這是在赤果果的打臉,諾爾怒氣沖天,卻是一言不發。
“我家的小輩與雪微小姐有些過節,前些日子突然死了,我想知道。是不是與雪微小姐有關?”唐老先生雙手放在柺杖上,略微有些佝僂的身軀挺直,雖不怒但自威!
“與我無關。”伊雪微搖搖頭,傻子才會承認與自己有關。
“是麼?”唐老先生眯了眯眸子,“為什麼我聽說的事情不是這樣?”
“那是因為告訴你的是你家的人,我是夏家的人!”一句話說的十分直白,卻也是事實。只不過這種事實是那樣的蒼白無力。
“那晚你去過。”唐老先生朝前邁出一步,雙眸逼視著伊雪微,“你敢說與你沒有關係?”
“地方我去過,人……不是我殺的。”伊雪微掀開了面前的白紗,“唐老先生,我敬您是老人家。如果你非要說是我殺的,我也沒有辦法反駁。您都不要臉了,非要把屎盆子往我腦袋上扣,我又不想接著,所以。如果發生了什麼不越快的事情,您還是不要被氣死的好。”
輕飄飄的話語先是說唐老先生倚老賣老,後是說胡亂冤枉人,伊雪微只說了兩句話,每一句卻都十分在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