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飛衝芸娘點頭,等他發現自己被人算計的時間,就知道必然是有人要對付他們父子,而他也擔憂起了芸娘,等人給他報信的時間,他真的很怒很氣很擔心,真的怕那些人要了芸孃的性命,害的芸娘枉死。
雖然後來得了信,可心裡總是不安,此刻見芸娘好好的坐著,他才安心了些,至於芸孃的罪名,只要她沒做,他們總有法子幫她洗脫。
“你怎麼受傷了?”
林雲飛是從門口進來的,能看到陳致遠的背部。
“啊,致遠哥你受傷了?那裡傷了?”
芸娘因為陳致遠面對著她,她並沒有發現,現在聽林雲飛一說,立馬驚慌起來。
“沒事,皮外傷,不打緊的。”
陳致遠不忍芸娘擔憂。
“先處理傷口吧,我讓人去請郎中。”
林雲飛說完要喊人。
“不用,這點小傷不礙事,咱們還是先說說情況吧。”
陳致遠擺手,相比於傷口,他更擔心芸娘現在的狀況。
芸娘此刻已經看清楚了陳致遠的傷口,不是大傷,可總歸也是傷了,都是為了救自己,芸娘眼眶一熱。
“讓人拿乾淨的棉布和止血散,還有淡鹽水進來,我幫致遠哥清洗包紮,不耽誤說事。”
芸娘不知道還好說,現在知道了不能讓陳致遠就這樣流血不管。
林雲飛讓人拿來了芸娘需要的東西。
陳致遠一邊和林雲飛說著情況。芸娘一邊用淡鹽水幫著陳致遠清洗傷口。
芸孃的手此刻不抖了,心也靜了下來,她眼內只有陳致遠的傷口。
芸娘清洗的很認真,汙血洗的很乾淨,傷口也好好洗了,她知道很疼。可不洗乾淨會發炎的。
對於疼痛陳致遠能忍受,可想著給他洗傷口的是芸娘,芸孃的手就那樣在他的背上來回,他覺得心裡有些火熱,臉也紅了起來。
“你那邊情況如何?可查清楚了?”
陳致遠怕自己會胡思亂想,急忙詢問起了林雲飛。
“查清楚了,是白家安排的人。府衙的周大人是白大人的古交,受他之託派了張捕頭等人到此,周大人明日也會到。他們是先想把芸娘入罪,然後把我父親牽扯進來,那樣,周大人就可以做主審訊我的父親,上報以後把我父親打入監牢。”
林雲飛的臉陰沉的厲害。
“即便認定是我殺的人,也牽扯不到大人吧。”
芸娘接了一句,手裡的動作卻沒停,認真仔細的給陳致遠上藥。
“他們若是拿了你。肯定會有一份是我父親指使你殺人的口供,目的是怕別的師傅出頭。到時間贏的不是我們自己人,我們要保你做民間掌門人,要進京去,要有圖謀,一切有阻礙的人都要清除。”
林雲飛的話,芸娘默然。她也想到了,之所以不是直接派人殺了她,就是因為自己只是小魚,他們要對付的是林大人,甚至是林大人那一派系的人。
“誆我去的那個捕快崔明呢?可找到了?”
芸娘覺得這個人很關鍵。
哪知道她一說。林雲飛的臉更黑了。
“找到了,他已經認罪了。”
芸娘聽林雲飛說對方認罪一挑眉,怎麼會這樣容易認罪?
“他承認是奉了我的命令去鋪子接你,就是因為鄭師傅說過下兩次比賽會拿出絕技來,要和你一較高下,說你聽了很害怕了,怕自己贏不了,然後把我找到鋪子,把情況告訴了我。”
“說我知道了情況,也很擔憂,最後和父親一商議,為了不讓你輸,所以才起了殺人滅口的心。”
“我派他接你去三里鋪,又把鄭師傅誆去了沒人的院子,由你去和鄭師傅談,而他是把風的。”
“他說你開始是威逼利誘鄭師傅,說我們父子許了他好處,讓他假意輸掉,到時間給他一大筆的銀子,讓他過好日子,結果鄭師傅不從,你又威脅他說,我們父子不會讓他好過,就像收拾了白家一樣,要收拾他,說鄭師傅害怕求饒,結果你去喪心病狂,生怕鄭師傅的廚藝比你好,生怕你會輸掉,就在茶杯內下了毒,誆鄭師傅喝了下去。”
“等鄭師傅發覺自己中了毒,要奔過去找你算賬,我生怕會有人發現,夜長夢多,又怕有人會出現救鄭師傅,便一不做二不休,拿出匕首使勁的紮了他幾刀,你身上的血就是這麼來的,等鄭師傅死了,確定鄭師傅沒了氣息,你才吩咐崔明離開,讓他回來給我們報信。”
林雲飛把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