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飛的臉有些黑,接著又道:“那日我派人出去辦事,他剛好看到你和一箇中年人接觸,我當時就在附近,聽到回報,擔心你有什麼事。就派人去查,結果一查才知道,那人是從京城來的,是你師傅的一個手下,是說來帶你進京的,要給你在京城謀個差事。是。京城是多機遇,你去了京城,有人提攜,肯定要比在這裡有出息。可是致遠,你走了芸娘怎麼辦?你想過她嗎?”
林雲飛說道最後眼神非常的真誠,若是他,他自己有可能會去打拼,他不是個受感情支配的人。
可陳致遠不同,陳致遠更看重感情,他和芸娘這幾年走來,難道眼看二人快要成親了。他要離開嗎?
“還說你不認識我師傅,你怎麼知道那人是我師傅派來的?”
陳致遠並沒有答林雲飛問的他拿芸娘怎麼辦。
芸孃的心靜了下來。她並不插話,也不著急,因為他肯定,陳致遠肯定是不會現在去京城的,不然他不會是現在這幅樣子。
“我、我是派人查出來的,我確實不知道你師傅的身份。只知道他看護的那戶人家,好像是有些身份地位的。”
林雲飛的話半真半假,對於陳致遠師傅的身份,他知道的確實不清楚,但他知道那是位大人物。
陳致遠點頭。沒再追問,問了白搭,他只要知道他的師傅一切安好就行,至於別的,那對於他太說,太遙遠。
“你到底說不說?”
林雲飛有些氣急,他就算沒告訴對方,他曾經見過他師傅,多少知道一點他師傅的身份,可陳致遠也不能這樣啊。
“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自然告訴你。”
陳致遠絲毫不讓,他想知道林雲飛究竟是為什麼結交他,是不是因為他師傅的身份,那他對於芸娘又有幾分的真心,收芸娘做義妹,究竟是何目的。
“我真不知道。”
林雲飛不肯說,他也沒法說,當時那個人只簡單的和他說了兩句,他並不是特別的清楚,只是猜到一些,可猜到的並不能作為憑證,他只知道對方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陳致遠和林雲飛犟上了。對方不說,他也不開口。憑什麼他什麼都告訴對方,而對方卻對他欺瞞。
芸娘一看不好,這二人就這樣槓上了,再這樣下去非說蹦了不可。
要知道人在氣頭上可是什麼話都說的出來的,若是說出了傷人心的話,即便以後和好,也是有隔閡的。
“好了,好了,這事先不說,坐了半天了,都餓了吧,先嚐嘗我做的新菜。有事吃完再說。”
芸娘出面打圓場,這二人平時都冷靜自持,現在卻和孩子一樣鬥氣,真是的。
“吃什麼吃!哪還有胃口,我說你也不急,你就不怕他走了不回來了。”
林雲飛瞪了芸娘一眼。這丫頭沒心沒肺,她就不擔心嗎。
“不會的。”
芸娘笑著站了起來。
“那你去準備吧,只要你吃的下去。”
林雲飛擺擺手,讓芸娘去了,他也需要冷靜一下。
“辛苦你了。”
陳致遠說了一句,眼內還含著淡淡的不捨,但他知道芸娘喜歡廚藝,她做的菜,他們吃的好,吃的舒服,她便高興。
芸娘衝二人笑笑,然後出了包間,回了廚房。剩下二人在屋內大眼瞪小眼的沉默著。
廚房內月季已經做好了兩道菜了。
菜做的不錯,在這樣的鋪子裡賣足夠了。
做點什麼菜給他們吃呢。
咦,芸娘看到還有很多的紅豆沙,這是她們做點心剩下的。
她想起了一道菜,也挺應今日的事的,芸娘便動起手來。
她先把紅豆沙加熱,然後拿過了幾個芋頭。
她先將芋頭洗淨,然後上籠屜蒸熟,蒸熟以後去掉了皮,放在盆子內用勺子碾壓成泥。
等芋頭成了均勻的泥後,芸娘往裡面加入了糖,攪拌均勻。
攪勻後。芸娘又往裡面加入了熟豬油和少許清水調成了軟硬適度的膏狀。
芸娘把弄好的芋頭泥和紅豆沙一起碼在了盤子內。
她並不是隨意碼的,而是碼成了太極的形狀。
碼好後,芸娘拿東西把表面抹平整。
芸娘又用菜刀尖把青椒和紅椒上刻出一個小圓形出來。
一紅一綠,芸娘分別把它們放在芋頭泥和豆沙餡上做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