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有些不太相信。問著芸娘。
芸娘微微有些臉紅的點頭。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別說,致遠這孩兒心眼可真打,不錯。”
秦氏長出口氣,安下心來。
“好了,好了,這也比賽完了,等過了這兩天,春生你去躺陳家,好好商量商量定親那日的事,雖然咱們是女方,可也不能光讓陳家張羅,需要咱們買啥的,你只管去買,不用可惜銀錢,需要幫忙的,咱們都上,人多辦起事來也快。”
秦氏又吩咐了趙春生一聲。
“噯,娘您就放心吧,我心裡有打算。”
趙春生滿臉春風的應下。
“說起芸孃的親事你就上心,你自己的就是不上心,你說說要你娶個媳婦,這是好事,你咋就不上心呢。”
秦氏嘟囔著,雖然她多少看出了兒子的心思,不過她並沒有說破,她總覺得不是太合適。
“呵呵,等屋子蓋好再說吧,不急。”
趙春生略微有些尷尬。
“不急,不急,你總說不急,你要是急點,說不定我現在又抱上孫子了。”
秦氏對兒子不滿。
“呵呵,當孃的都急,春生啊,你是得上點心,可別總讓你娘跟著你著急了。”
馬氏急忙出來打圓場,又對秦氏道:“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不操那麼多心了,緣分到了,這兒媳婦自然就娶回家了。現在急也沒用,別想了。”
秦氏瞪了趙春生一眼,不再說什麼,趙春生吶吶的笑著退了出去。
他急嗎?
他也心急。
他是個男子,並且正當年,咋能不想身邊有個媳婦,知冷知熱的疼著他。
夜裡自己總是一個人,半夜醒轉,感覺屋內空的可怕。
他有時間也會覺得身子燥熱的厲害,有那方面的需要,可是……
冬天要是有個熱乎被窩的,那該多得勁啊。
他心裡有那麼一個人。再說別的人,他總是覺得看不上,總是覺得缺點什麼。
可這個人他想娶,他不知道對方想不想嫁,並且對方有婆婆,有孩子。自己家裡那關怕是不好過。
她也不可能扔下婆婆和孩子嫁過來,自己倒是不怕給她養孩子,反正再多兩個也養得起,可問題是她婆婆呢?
婆婆總不能跟著嫁過來,年紀大了誰照顧呢?她又捨得讓兒媳帶著孫子改嫁嗎?要知道他家就這一根獨苗,這一切都是問題。
等屋子蓋好吧,等芸孃的事定下,都忙利索了,他先探探孃親的口風。若是家裡能同意,再找大姐去問問巧花的意思,若她也有那麼一份心,兩家再好好商量,看看如何解決這事。
趙春生暗暗嘆了口氣,又去前頭忙活了。
趙春生離開的時間,芸娘感覺到舅舅的背影有些落寞。
哎,舅舅的心思她明白。可這事必須得舅舅親口說才行,只有那樣才是他自己下定了決心。非娶不可,那樣他才會珍惜,才會堅持,才會幸福,自己說破並不好。因為自己不能替他,也不能替任何人拿主意。
日子過的很快。眨眼幾天就過去了,這日芸娘一大清早就起來,和月季二人收拾了乾淨利索。
二人把要帶的東西都準備上了,今天是和鄭老爺子幾人約定的日子。
二人剛準備好,陳致遠就來接她們去鎮子上了。
因為他們到的比較早。還沒有到上客的時間,所以酒樓裡還沒有人。
這要是到了正午,酒樓裡不但坐滿,門外還有排隊的,現在這天香居的生意在鎮子可是第一。名氣壓倒了另外幾家。
掌櫃的急忙迎了出來,說公子和幾位老爺子還沒到,不過公子已經吩咐下來了,說他一會兒就過來,讓芸娘她們不必拘束,該採買的東西,都按照芸孃的吩咐買好了,一切都由芸娘做主。
說完後掌櫃的又親自把幾人送到了廚房門口。
“許師傅。”
一見門芸娘就見到了迎出來的許師傅,急忙笑著招呼。
“芸娘小姐來了,快,快進來。”
許師傅已經換了稱呼,把芸娘迎了進去。
同時許師傅心內不免感嘆,第一次見芸娘,她和自己根本就不是對等位置的。
當時自己是大廚,而她卻還名不見經傳。
自己看上了她的手藝,想讓她給自己幫廚,而她拒絕了。
後來自己又幫著她在酒樓賣菜品,讓她賺點銀子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