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不再囉嗦。
“大人請。”
周大人做了個請的手勢,今天人證物證齊全,他不信這女子能跑得了去。
“堂下所站何人!”
林大人一拍驚堂木,呵問二人。
“民、民婦鄭於氏。”
鄭於氏腿一軟,差點跪了下去。看著芸娘沒動。有看了眼坐著的周大人,她才勉勉強強的站好了。
“民女花芸娘。”
芸娘也躬身答話。
“鄭於氏,你上得堂來所為何事,所告何人。”
林大人按程式問著。
“大人,剛才不是問過了嗎?”
鄭於氏不解。她已經說過一遍了。
“讓你說你就說,公堂之上豈容你多話。”
林大人很是嚴肅。
鄭於氏有些不安,這是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上公堂啊,她豈能不怕,不過想想男人的死,想想對方的承諾,她又起了膽子。
“不用怕,將你剛才所言再說一遍即可。”
周大人柔聲安慰著她,雖然他不滿對方的懦弱,可對方是苦主,非她不可。
“是,大人。”
鄭於氏聽了周大人的話安心多了,便開始說了起來:“民婦的男人名叫鄭三多,乃是一位廚子,是祖上傳下來的手藝,十里八鄉都是有名的,他今年經族長舉薦參加了民食比賽,喜食節和暖食節都拿到了上等,得到了好評,大家都很歡喜,族長還來我家恭賀了,說莊子裡出了他這個廚子,真是榮光,民婦本以為他這次能一飛沖天,最後兩場拿出祖傳的菜餚,拿到民食掌門人的稱號為家,為莊子爭光,哪知道比賽過後民婦的男人卻長吁短嘆,滿是心事,民婦追問之下,他才告訴民婦,說他得罪了人,怕引來殺人之禍。”
鄭於氏敘說到這裡,悲憤的看了芸娘一眼。這女子就這樣靜靜的立在那裡,不聲不響,不悲不喜,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害死了自己的丈夫,難道她就這樣心安理得嗎?鄭於氏心內氣憤不已,恨不得上前去撓芸娘幾下出氣,可想想這是大堂,她又不敢。
“民婦還以為他是多心,不過是參加一個比賽,得罪了一個人,又怎會惹來殺身之禍,可民婦的男人幾個晚上都睡不著覺,每天都愁容滿面的,著實讓民婦心慌,民婦便追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