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說呀,他就是有點虎,咋能把人背進來呢,放在門口讓人認就算了,這時間受傷了,不是遇到劫道的了,就是被人打了,可能不是啥好人。不該管這樣的閒事啊。”
“誰說不是呢,這黑天揹回個受傷的人,這不是給家裡找不自在嗎。”
桌子上不少女人抱怨著。
秦氏沒說話,羅美玉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充滿了不安。
“芸娘啊,那受傷的是誰?你可知道嗎?”
她問芸娘。
“陳家奶奶說的啥話,這我咋能知道是誰呢,我也是端肉進來的時間聽了那麼一耳朵,隔那麼遠我咋能看到。再說,受傷的人。肯定有血,我哪敢看呀。”
芸娘回了話,可那話別有意味。
“就是,受傷的有啥看的,血呼啦次的,怪嚇人的。沒得嚇到芸娘。”
有人替芸娘說話。
這個時候外面已經有人認出了地上躺的人。
“春生叔,這不是有義叔嗎?你看看是不是?”
有個後生喊著。
“就是,我看著也像是有義大哥,這是咋弄的,他咋滿臉的血啊。”
又有一個人喊了起來。
“咋?春生。這是你們莊子的?你認識?”
莊頭喘了幾口氣,瞪大了眼睛,問趙春生。
趙春生強壓住心裡的怒氣,仔細瞧了瞧道:“不錯,這是有義大哥,莊大哥,這是咋回事啊,你咋把有義大哥背了回來,他咋傷著的啊。”
聽趙春生這樣說,不少人也看向了莊頭,等著他的答案。
“我今個下工晚,下了工就急急忙忙往這邊走,可走到大路上的時間,我聽見有人喊救命,那聲音聽著怪嚇人的,我就吆喝了一聲,那邊沒動靜了,等我壯著膽子過去,就看到這位兄弟躺在那裡,臉上都是血,這腿也傷了,我摸了摸有氣,想著不能不管,就背過來了。沒想到是你們莊子的。”
莊頭簡單的說著。
“這有義大哥傷的不輕啊,趕緊請郎中去吧,狗蛋,你跑的快,你去,趕緊請人去。”
有人就吩咐人去請郎中,至於莊頭說的話,一會再查證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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