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則來了一個口口香和涼拌益母草。
所謂的口口香,是以菠菜,花生。瓜子仁為原料的。
做這個菜要把菠菜焯水切成細碎的段,然後把菠菜裝在碗內,裡面放上剝好的瓜子仁和油炸的花生米進去,撒入調料,再倒扣在盤子裡,看上去最下層是綠色,上面是火紅的花生米,中間則是瓜子仁。盤子的旁邊芸娘又用了西紅柿片做點綴,顏色分明。甚的好看,吃起來也酥香爽口。
另外芸娘還來了一個蒜蓉益母草,這益母草是她在林子裡掐的益母草的頸。
雖說益母草主要是調節女人的身子不調的。可這樣的天氣吃益母草有涼血,消水的功效,吃點沒壞處。
所以芸娘採了不少回來,做起來也簡單。把新鮮的益母草洗乾淨,切成小段。
蒜則剁成末,青紅椒切成細絲。
等月季燒熱了鍋,芸娘在鍋內加入了清水,又加入了少許的油、鹽、糖進去。
等水開了後。芸娘把切好的益母草放在鍋內焯了一下。
之所以加調料進去,一是讓益母草入味,二是能保持它的顏色翠綠,不變色。
瀝乾水分後,放入蒜蓉,鹽,糖,麻油和一點花生油,在撒上青紅椒絲拌勻即可,夏日吃,雖然微微有那麼一點點的苦味,卻讓人覺得清涼。
做好這幾樣以後,芸娘又做了一個苦瓜豬肚湯。
用料簡單,不費什麼銀錢,不過苦瓜敗火,在夏日來吃,最合適不過。
芸娘把菜分成兩份,一份留在家裡給秦氏和月季還有中午回來的栓子吃,另一份,她則放在了食盒,坐上了陳致遠的車,送去了地裡。
地頭上,眾人找了個樹蔭的地方,各自坐了下來,芸娘拿出了帶來的毛巾,一個臉盤,讓眾人用涼水洗了把臉。
“芸娘就是想得周到,往年地裡收麥子,誰會想著拉一盤涼水過來,擦把臉,就是舒坦。”
趙春生洗過了臉,覺得身上也舒爽了些。
“今日辛苦你了,致遠,快坐。”
趙氏則讓著陳致遠,讓他坐了下來。
“都辛苦了,快坐下嚐嚐我做的菜合不合胃口。”
芸娘拉著趙氏也讓她坐了下來。
“噯,你也坐。”
趙氏摸了摸芸孃的頭。
“家裡的麥捆姥姥和月季都搬到了院子,麥穗朝上在曬著,姥姥說這些天應該沒雨,曬幾天,等都收完了再一起打麥子。”
芸娘把家裡的情況說了下。
“行啊。在院子就放心了,不然在這裡總被人偷,心裡總惦記著不是回事。”
趙春生點頭。
“致遠,你吃這個,這個肉你看著肥,可吃起來一點也不膩的慌,還解饞,你嚐嚐。”
趙春生又勸著陳致遠吃蒜泥白肉。
“噯,春生叔您別管我了,我不會客套的。”
陳致遠笑笑,夾了一塊肉來吃。
芸娘給趙氏她們夾了肉還有益母草,又一人給她們盛了碗湯,讓她們喝。
“我說你們這是吃上了,這是饞我們呢,你家的攤子也不擺了,我們想吃口東西都不成啊。”
幾人正吃的香,突然看到路邊過來了兩個漢子,衝他們打著招呼。
芸娘一看,面容很熟悉,應該是以前攤子的常客。
“兩位大爺好,這不是家裡忙著收麥子嗎,實在是沒時間擺攤子,等這些天忙過去攤子就開始擺了。”
芸娘站起來沖人解釋著。
“也是,收麥子確實忙張人,顧不上擺攤子,行,你們吃吧,我們先走了。就是看到你們打個招呼。”
漢子站在不遠處呵呵的笑著。
“兩位大哥這是剛從鎮子回來啊,吃了沒,要不一塊吃點?”
趙春生站了起來,招呼二人。
“不了,不了,你們快吃吧,忙了一頭午,不吃飽咋行,我們先走了,等你們擺了攤子再過來。”
兩個漢子擺擺手,然後笑著離去了。
“別說,咱們家的攤子回頭客還是挺多的,這附近差不多都知道了,上午我割麥子的時間還不少人和我打招呼呢,問攤子啥時間擺。”
趙春生又重新坐了下來,咬了一口饅頭,嘟囔著。
“沒辦法,實在顧不過來。”
芸娘也無奈,農忙的時間恨不得連吃飯的時間都用上,哪還有精力擺攤子啊。
“你們收完麥子是接著種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