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此事給忘記了。
青牛有些不好意思，但鑑於自己是師父，也拉不下臉表示歉意：“這事簡單。”
說了這話，青牛隨後一張口，便吐出了一團青氣，遞給衛小北：“吞下。”
吞下？
衛小北心頭有點噁心，這青牛張口吐出來的東西，自己吞下還真有些反胃的感覺。
但衛小北也不敢不吞，很顯然，這團青氣之中就包含著那法相天地的秘密！
硬著頭皮，衛小北便將這團青氣吞了下去。
嗯，說實話，這青氣並沒有任何味道，也沒有衛小北想象之中的噁心。
一經吞下，衛小北就感覺腦海裡多出了一些東西。
準確來說，多出了一本書。
一本青色的線裝書。
書一共只有四頁，其封面則有著四個大字：法相天地，邊角處則是一頭活靈活現的小牛。
衛小北心念一動，封面隨即翻開，轉眼之間，衛小北就發現自己似乎已經不在青木福地之中。
四周浮現出無數的白雲，自己則輕盈踩在白雲之上，四肢著地行走著。
這應該是青牛的記憶吧？
衛小北無法控制身體，只能在心裡猜測著。
果然沒一會，自己就發出了牛吽聲，同時頭顱轉動之間，不經意就看到了自己那龐大的青色身體。
果然，自己是在青牛的記憶之中。
接下來長時間都是雲間漫步，都快讓衛小北有些昏昏欲睡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之間，一頭大鳥從遠處飛了過來，引得衛小北心頭莫名一陣暴怒，氣勢洶洶就朝著那大鳥衝了過去。
待到近了，衛小北方才發現，那頭大鳥巨大無比，如同一座大山，飛行在白雲之上，其翅膀每扇動一下，便是狂風大作，吹得衛小北無法前進半步！
但下一刻，衛小北就感覺自己身體開始膨脹了起來，速度極快，而在衛小北眼裡，那大鳥卻漸漸變小。
到了最後，衛小北已經長到了比那大鳥還要大上幾分的樣子，隨後便朝著大鳥撲了上去。
這次，大鳥翅膀所扇出的狂風壓根就沒法阻擋衛小北的衝擊。
轉眼之間，青牛便與那大鳥戰成一團，大鳥的鳥嘴，爪拼命朝著青牛身上抓來，撕開一道道血淋淋的傷口，而青牛也不是吃素的，其頭頂的牛角如同兩把利劍，每次衝鋒都能夠在那大鳥身上留下兩個透明的窟窿！
這完全就是一場赤果果的肉搏戰！
到了最後，那大鳥再也無法支撐，只能哀鳴一聲，拼命扇動翅膀逃走。
而青牛得意洋洋的牛吽了幾聲，倒也沒有追趕對方。
而到了這個時候，衛小北感覺腦海一陣空虛，下一刻，便離開了那番記憶，回到了青木福地之中。
呼！
衛小北忍不住長長吐出一口濁氣來，之前那番記憶之中的戰鬥，雖說衛小北沒有參與，但也讓衛小北此時顯得有些虛弱。
原來如此，在親身體會了一次法相天地之後，衛小北倒是對這法相天地的神通了一些瞭解。
當然，就這麼一次，衛小北也不可能學會法相天地。
“謝過師父！”
回過神來的衛小北顧不得自己的虛弱，急忙朝著青牛謝了一禮。
而對於衛小北的請教，青牛感覺有些頭痛。
要說那些什麼筆仙，碟仙等詭異靈體，放在青牛眼裡，壓根就算不了什麼。
但對於衛小北而言，就屬於很難對付的東西了。
說實話，以前衛小北如果不是仗著有七司玉女的腰牌撐腰的話，恐怕早就掛在灰界翠湖大學裡了。
這一點並不誇張，要知道那些筆仙，碟仙雖說與東瀛的那些什麼燈籠鬼一樣都是靈體，但筆仙，碟仙的詭異能力卻要遠遠超出它們的同類。
尤其是那兩頭巨大無比的筆仙，碟仙，其一旦聯手，便能夠施展出水墨畫這樣詭異到極點的能力！
最初的時候，衛小北還以為這水墨畫就是簡單的空間運用罷了。
但到了現在，隨著衛小北對空間的瞭解越來越多，一回想起來，就是後背暗暗發寒。
簡單來說，衛小北感覺自己就算是再研究空間十年，一百年，都未必能夠將那水墨畫的奧秘給研究出來。
聽了衛小北對那筆仙，碟仙的描述之後，青牛微微皺了皺眉頭，沉思一會，便讓衛小北將那筆仙遺留的筆仙筆拿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