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招呼,這次太意外了。
七十話:怒火中燒
洛和平從來沒有過以貌取人的時候,更沒有第一眼看過去,就討厭上哪個人的時候。不過,這一次,他破例了。因為這個叫仇連生的胖子,他破例因為直覺而討厭了一個人。恨屋及烏,捎帶著連胖子,他也討厭起來。
用洛和平的話講,就是看著這個仇連生的傢伙,就想上去胖揍他一頓,然後再和他說話。
不過洛和平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
晾了兩名巡查員足有五分鐘,洛和平仍舊是躺在冉秋雲豐腴的大腿上,連身都沒有起,只是傲慢地伸出夾著煙的兩根手指,斜指著沙發,說了一個“坐”。然後又保持了那副高深莫測的緘默,任冉秋雲給自己掏著耳朵。
洛和平此時的心態是,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橫下一條心,不怕再多拉點仇恨。他秉承著你牛*逼我比你更牛*逼的原則,與兩名巡查員針鋒相對。
事情反常即為妖!兩名巡查員被眼前的景象徹底迷惑住了,心想,這唱的是哪出啊。這一切的一切和預期的都不一樣啊!
從到704以來,一股詭異的氛圍一直籠罩在兩名巡查大員的身旁。從空間艙下來,到空間站,再到出來,所遭遇的一切都讓他們無法理解。
鮮花呢?掌聲呢?橫幅綵帶呢?歡呼聲呢?都哪去了?這不科學啊!
前來迎接兩位巡查大員的,也只不過是礦管所裡行政部門的小人物而已,巡查員連他的名字都叫不上來。
這和以往的慣例差得太過懸殊,讓兩名巡查員反倒如墮五里霧中,心中犯起了嘀咕來。
這礦管所裡不知道我們是來找茬的?這不可能啊,這個覺悟他們應該有啊。
難不成前些時候風傳的譁變和礦難是真的,他們準備低調行事?這更不對了!越是這樣,越該大張旗鼓地穩定人心啊,更應該粉飾太平了啊。
帶著一腦瓜子的問號,兩位巡查員到了自己熟知的礦管所之中。所到之處,無不如臨大敵,戒備森嚴。這更落實了他們心中的念頭:看來礦管所裡是真的出事了啊。
由於資訊量太大,兩位巡查員來不及問這位陌生的年輕人是誰,為什麼會成了主接待人,只是順了他的意,坐在了那吃得杯盤狼籍的桌子後面。隨後,就看他和冉秋雲在那秀親熱,任由著冉秋雲給他掏耳朵。看他半盍著眼,臉上流露出那副愜意而猥褻的神情,讓人不得不遐想連篇,猜測起他和冉秋雲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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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巡查員被晾在那足有十分鐘,終於忍不住了。
仇連生清了清嗓子,開口問道:“唐白呢?”
按說,仇連生這麼問有些失禮。出於他的角度,他是想做出一副親民樣子來,以表示自己和礦管所裡關係很熟。所以對唐白連個敬稱都沒用。另一者,他也拉不下臉問眼前這人到底姓字名誰,是個什麼角sè。
眼前那年輕人擺足了傲慢的架子,對仇連生的話充耳不聞,只等冉秋雲給他掏完耳朵,才慢悠悠坐起身來,掃了仇連生一眼。
仇連生心說,怎麼沒把你耳朵給掏漏呢,嘴上卻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問唐白的去向。
洛和平翻了翻眼睛道:“他不是休病假了麼。你們不知道嗎?”
洛和平話音落定,又是一陣冷場。
隔了好一會,洛和平才想恍然一般,抬起下巴指著桌上的剩飯剩菜說道:“你倆大老遠折騰一趟,飯還沒吃呢吧?將就吃一口吧。不夠的話,我再給你們安排點。”
漸漸從驚愕中回過味道的仇連生有點明白了,這不是礦管所為了低調,這是……不重視啊!這是沒把咱們當回事啊。
當這最不願意相信的可能變成想法,擠進仇連生腦子裡時,他心中的怒火就有按捺不住的趨勢了。他冷冷道:“這就是礦管所的待客之道麼?”
洛和平故做深沉地答道:“唉,沒辦法啊。這是上面的jīng神啊,咱不能不貫徹啊,要節儉麼,不能奢侈浪費。二位就將就一下吧。”
說著話,洛和平掏出一瓶瓶裝水來,給兩位巡查員一人斟了一杯,然後又拿起自己面前那沒貼標籤的半瓶水來,給自己倒了一杯。
“來,二位,為了貫徹聯邦zhèng ;fǔ的最高指示,我這裡以水代酒,敬二位一杯。我先乾為敬了啊。”說完,洛和平一口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