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嫁給你,好不好?”安娜的聲音柔柔的,紀禹聽了她的話就來氣了,不為別人,你還真想得開,安安當私生女嗎?
你還算是個媽媽呢。
推開安娜,少爺脾氣上來就控制不住。
“大禹,我也愛安安,安安是我生的,這個世界上你要相信,除了你就是我最愛她……”
“你愛她我信,你愛我我不信。”
“……”安娜覺得自己的脾氣真的是很好,要是換個人,可能就會對著紀禹說,你愛信不信,我哪裡有時間和你在這裡扯嘴皮子,哄著他,到底是把人給哄住了。
安娜也不知道李時鈺懷孕的時候到底是吃了什麼,才會把紀禹給生出來生的這樣。
捧著他的頭,堵住他的話,好在這人哄起來並不是很難,紀禹上勾把人抱起來移著往不遠處去,安娜也隨了他了。
她也沒有好好休息到,第二天眼睛一直打架,眼睛睜不開,單手託著腮,好幾次差點就睡了過去,今天的活又多,安娜勉強撐著,她哪怕就是才生下來安安都沒有困成這樣過,強撐著到了中午,和秘書交代一聲就進去休息了,她需要補眠。
紀禹從電梯裡出來,安娜的秘書見是他。
“她人呢?”
總不會扔下自己又和誰去約會了吧?
秘書指指裡面,說是安娜今天看起來好像精神就不是很好,一直打蔫。
安娜為什麼會困成這樣,他自然是知道的,推開門進去交代讓秘書不來打擾,安娜睡的很熟,側臉對著門,整個人都沒有聽見他推門進來的聲音,好久沒這樣過了,就是懷安安的時候她都特別的精神。
紀禹靠前,伸出來手摸著她一張臉,可能是睡覺睡的很是滿足,一張臉空都染滿了紅暈,紀禹的手留戀在安娜的臉上。
安娜覺得不舒服卻沒有醒,只是眼睫毛動動,她懶得爬起來,明知道身邊有人也不想起來,昨天睡的太晚了,紀禹纏她,他們相處這些年他就是用盡了辦法去纏著她,把她纏的精疲力盡的,她還哪裡有體力去管其他的。
他拉起來她的小手,他總是嘲笑她,說她長得不好看,說她手不夠好,說身材也不好,反正就沒有突出的地方,其實不然,在自己的心裡,他認為她哪裡都好,全身都是寶,低下頭親著她的手背。
慢慢的湊近自己的頭。
“昨天吃藥了嗎?”
唇貼在她的臉頰上,安娜覺得很舒服,他的唇有些冰涼涼的,她則是有些溫熱,滿足的嘆了一聲,他昨天要的急自己也沒有準備,生過安安之後他就不想讓她生了,這話紀禹是公開挑破過,她自己現在也是不敢。
畢竟生的時候遭罪了,那種疼她到現在還沒有忘記,也許哪一天腦子一熱,他對自己一說他想要他們倆的孩子,她或許會不顧一切的再去嘗試嘗試。
嗯了一聲,嗯的綿長,紀禹低下頭堵住她的雙唇,原本是想讓她好好休息的,結果誰知道又變成了這樣,紀禹發現有時候逼著她去說違揹她心裡的話還蠻有意思的。
安娜的午休變成了將肉送到狼的嘴裡,脖子上都是他咬的痕跡,他是一身的清爽,自己這次完蛋了,她今天穿的衣服恰巧就是沒有領子,她現在要怎麼出去見人?
他是屬狼的嗎?
“你看我的脖子……”
紀禹貼著她的頸子又咬了一口,“你別咬我,疼……”
紀禹伸出手捏捏她的臉,餵飽了她就不喜歡自己了,自己就不是那個令她百分百稀罕的男人了是吧,壓低聲音抵在她的耳畔:“我就是死了,我也要夜夜出現在你的床頭壓著你。”
安娜:……
人家感情濃烈的時候都是講一些甜言蜜語,他可倒好,講的陰森森的,還有哪個敢愛他的?
“好了,你下午還有會呢。”
安娜推著他,他若是不走,自己就沒有辦法起來了,她秘書人就在外面,難道不知道他進來這麼久都做了什麼?
紀禹寵溺的颳著她的鼻子。
“我這是為了安安,我的女兒不能當私生子。”
話都是他講的,安娜只是笑,他願意講什麼就是什麼吧,他願意娶那就嫁吧,半個臉孔都藏在他的懷裡,用臉磨蹭著他。
“我很開心。”
紀禹狹促的勾著唇,你看自己就說她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紀禹心情大好,有時間來調侃她,愣是不走,就坐在她的身邊,看著安娜的臉色,覺得她就連妝都省了,男人的滋潤則會讓你的臉顯得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