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鶴來在公司秘書說湯子葉的秘書給她打過電話,似乎是湯子葉想和他一起吃個午餐。
好好的,請自己吃飯?
他們也不算是熟悉。
鶴來中午倒是去了,湯子葉也沒直接表明自己的來意,像是朋友之間敘敘舊,那鶴來就按兵不動,吃自己的,他就偏不問,架著湯子葉,想說他自己就會說了。
湯子葉也是不急,轉來轉去提起來了雲嬌。
“我姐啊,她這人單純,就覺得子同哥很好。”
鶴來打太極那是一位高手,轉來轉去的,雲嬌確實對湯家原本就沒有什麼別的心思,再說姓湯的 有什麼好讓雲嬌算計的?
吃過午飯兩個人分手,湯子葉倒是約了他下次打球,鶴來笑笑,心裡卻翻著白眼,打球那是他大哥的愛好,不見得誰都喜歡打,他就覺得無聊,大把的時間扔在草坪上到底有什麼意思。
紀鶴來最討厭的運動就是高爾夫,用他的話講,這就是裝b的所在,他大哥就是這方面的高手。
偏這人碰到他不喜歡的領域上了,就衝湯子葉的眼瞎,鶴來就覺得這人成功不了。
表面笑呵呵的,一片真誠,貌似鶴來透露出來的是想和湯子葉有點什麼的意思。
湯子葉的秘書覺得紀鶴來不過就是這樣,紀家四個兄弟,加上紀極的兒子紀雲傲一共五個,出頭的卻只有兩位,紀禹和紀鶴來,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做什麼,很少見,想必這紀鶴來也是個草包。
“看樣子,他似乎有些很想反。”
湯子葉鹹鹹淡淡的看了一眼,收回視線。
“越是草包越是難下手,像是紀禹那樣張揚的我倒是能預防得了,會咬人的狗從來都是不叫的。”
秘書似乎有些不贊同老闆的說法,不過誰讓他是老闆了呢,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湯家的爭鬥已經是水深火熱了,放到了明面上,但大家長認為這是兒子有本事的一種體現,他不出手去管,加上湯夫人在中間有些偏愛,所以現在就變成了兩頭大的局面。
紀禹在公司壓著鶴來,這已經是四海人盡皆知的秘密,跟著紀鶴來的人覺得紀總未免沒有容人之量,親弟弟,也不過才進公司而已,更是一路慢慢爬上來的,你紀總怎麼就要一腳踩下來,不給別人爬升的機會呢?
紀禹的秘書坐在他的對面。
“說吧,又說我什麼了?”
秘書說著都忍不住想笑,他們覺得老闆就是草包是吧?是生出來這位置就是給他坐的?
紀禹回公司就是當老闆的吧?
大老闆也是從下面慢慢爬起來的,並且用了比四公子更多的時間去了解整個四海,不是因為他是紀禹的同學跟著紀禹混飯吃,他就要為自己的老闆講話,有本事就是有本事,別人搶不去,不是散播幾句謠言就會變成真的。
“四公子身後的那些狗……”
“我怎麼聽見一大早的就有人噴髒話呢?”鶴來推門進來,外面的小秘書臉上都是無措,鶴來不讓她打內線,更是乾脆直接推門就進來了,她無能為力。
“你出去吧。”紀禹看著自己秘書說說,秘書帶上門。
“喂,嘴巴放乾淨一些。”
紀禹的私人秘書照著自己的嘴巴打了兩下,表示自己嘴賤,給鶴來騰地方:“四公子起的這樣的早?”
鶴來翻著白眼:“怎麼我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來公司?我就不能勤勞一點?”
“小的哪裡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很奇怪,奇怪。”
“我要喝茶。”鶴來翹著腿。
秘書為鶴來去倒茶,紀禹看著弟弟這副樣子,坐沒坐像的,一點不成樣子。
“一點規矩都沒有。”
“進我哥的辦公室我需要敲什麼門,我們兄弟之間用得著這樣嗎?”
“用得著,在公司請你叫我紀總。”
紀禹從自己的位置上離開,鶴來懶得和他繞,直接說明了來意,說湯子葉有接觸過他。
“你覺得湯子葉是個什麼樣的人?”
“酒囊飯袋。”
紀禹:……
我看你也是酒囊飯袋。
鶴來一臉的得意,“他長得又沒有我好,心計不夠我深,待人接物沒有我本事,將來就算是娶老婆他也要差我一截,他不是酒囊飯袋他是什麼?我要是他,我現在就去上吊。”
秘書端著茶進來就聽見了四公子說的這話,紀家他覺得最陰的人不是紀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