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找我什麼事兒?”
鶴來腳繼續晃啊晃的。
徐姐眼睛看的生疼,她真是怕自己兒子將來也會變成這個德行。
“你的頭髮就不能弄黑了嗎?”
鶴來攤手,攤上一個比自己年紀大的秘書就是會這樣了,完全就是他老媽的口氣,大家的審美不在一個線上。
中午約了美人吃飯,鶴來逗的美人笑開懷,美人頻頻發射秋波,鶴來只當睜眼瞎,說實在的,追求女人這種事情還是留給男人來做吧,一個女人太過於主動……反正他是不喜啦。
這美女剛剛看著還覺得渾身冒著仙氣兒呢,此一刻鶴來剛剛自己的眼光一定出了問題。
週六朋友約了他去遊艇玩,鶴來是應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老大約了他去打球,天知道他對這項運動多麼的厭惡。
老二倒是約了他吃飯,他才不要和老二一起吃飯呢,他身上一股子的消毒水的味兒。
沒料到竟然在遊艇上遇上季丹陽了,說是竟然其實有些假,他自己是什麼心思,朋友是什麼心思鶴來還是懂的。
“這麼巧。”
丹陽可不認為是巧,沒有理他。
鶴來和人玩牌,今天的手氣不錯,幾乎都是在贏,整個人笑的很開懷,他也很久沒有這樣開心了,倒是他的一些朋友都在側面的打聽,到底他和他大哥之間出什麼問題了。
“不提這個了。”
四兩撥千斤的又把問題給推了回去,玩著手裡的牌。
“丹陽來玩牌。”
“我不喜歡玩這個。”季丹陽脫開朋友的手才準備離開,鶴來涼涼的開口:“是怕輸吧,輸了還有我擔著呢。”
季丹陽轉過身,氣的倒是笑了。
“我輸也輪不到你來但,我是怕你輸的就連內褲都沒了。”
鶴來攤攤手,“我歡迎你來讓我輸的內褲都沒。”
季丹陽嘴上佔不到便宜,自己心裡又生恨。
“玩錢沒意思。”
“那你找個有意思的戲碼,你提我應你覺得怎麼樣?”鶴來手裡的牌扔出去,他今天的手氣真不是蓋的。
朋友扔掉手裡的撲克牌勸著季丹陽:“這小子今天肯定是穿了紅色的內褲,不然手氣怎麼會這樣的衝,你可要小心了。”丹陽琢磨著,她不信自己的運氣會比他壞。
過去鶴來曾經說過一句話,他說他的賭運和丹陽的賭運就是相剋的,季丹陽刻著他的,現在季丹陽就想來體驗一下這話的真假。
“你贏了我給你一百萬,你輸了從這裡跳下去游回去。”
“丹陽……”
朋友扯扯季丹陽的胳膊,這玩的就有點大了,你讓他自己怎麼游回去?真的出事兒了,到時候就晚了。
“好,你贏了我跳。”
紀鶴來的手氣不錯,看了看,翻開:“算命的說,我今年走鴻運呀。”
季丹陽撇嘴,就知道你們都信那些江湖術士的話。
其實她父母也是信的,她爸每年初八都要專程的去見那位移了民的老先生,她小時候不懂,覺得對方既然都移民了為什麼還要回來,還不是為了騙錢,但她媽說對方說的話都很準,真假她是不清楚,不過架不住父母相信。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是我說的對還是那個騙子說的對。”
鶴來也不生氣,他家的御用風水師還是蠻神奇的,他大哥信同樣的他也信。
你來我往幾局都是打平,鶴來就笑,看樣子老天爺就是故意為了讓他和季丹陽多糾纏一些時日。
“怎麼樣,握手言和吧。”
季丹陽笑,她輸不起這個錢嗎?
既然輸得起,她為什麼要打和,退一步來說,輸了自己也不過就是輸錢而已。
朋友出去案板上曬曬太陽。
“這個紀小四兒對著妞兒可夠上心的了,陪著她玩。”
“你是說……”
“我什麼都沒說。”
朋友閉著眼睛讓一旁的美女過來幫自己擦防曬,這廂鶴來笑笑,攤攤手:“我輸了。”
丹陽翻著白眼:“跳吧,我會多送一個游泳圈給你的。”
季丹陽站起,自己還特別得意的加了一句:“據說呀,以後人偷渡都是這樣過來的,現在雖然不知道還有沒有偷渡的,不過你可以體驗一下,然後告訴告訴我感受,我想自己這輩子是沒這個機會了。”
“都是玩玩而已。”
“我不是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