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就去問四院別來問我,我和你講,我養的這個女兒,小時候我對她最好,因為她最出息,我高興都高興不過來呢,引以為豪,結果現在呢?母女倆鬧成這樣,她總是對外說是我想把她送進精神病院,她又不是撿來的,是我親生的,你說親媽能害親女兒嗎?”老太太痛哭流涕。
“可是我怎麼有聽人說,唐真沒有病呢?”
剛剛還在哭的老太太聽見紀瞻的這句話,爆發力徹底展現了出來。
“誰說的?我告訴你,說唐真沒病的人,就都是在圖謀她的財產,我女兒手裡有些錢,他們別以為他們能得到什麼……”老太太有些張牙舞爪的,情緒達到了頂點。
紀瞻現在多少有些明白了,唐真手裡好像有些錢,難道是因為錢引起這些爭端的?
紀瞻沒有在唐真家裡逗留太久,打車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徑直去了四海,自己家人分他和紀禹很是容易,但四海的員工並沒有見過紀瞻,還以為是大老闆,誰看見紀瞻都沒有攔,公司都是人家的,他進就進了,誰敢攔?
倒是紀禹的秘書覺得很奇怪,老闆什麼時候出去的?
“紀禹人在嗎?”
秘書傻愣愣的,長著紀禹的臉的這個人問她,紀禹在不在?
“我是雙胞胎弟弟。”
秘書說人在的,打著內線進去。
紀瞻來找紀禹的目地很簡單,他不認識公安局的人,他想如果唐真真的是瘋子的話,就當白跑了,如果不是的話,自己也算是救了一個人,真相到底是什麼,他現在也不清楚,但潛意識裡,他是相信唐真更多的。
“怎麼有時間來找我了?”
“哥,你能不能幫我引薦……”
紀瞻慢慢的說著,他沒有都說出來,紀禹也懶得問,覺得他可能是遇上某些問題,確定紀瞻不用他來幫著解決,還是讓助理送著紀瞻去他想去的地方,人呢,他是認識幾個。
“解決不了,就告訴我。”
紀瞻點頭。
紀瞻去報了案,但是很快警察又聯絡上了紀瞻,這裡面涉及的東西,導致沒有辦法讓唐真回家。
警察深入的進行調查,這裡面真是疑點重重,首先唐真的精神病,沒有任何的證據,甚至就在警察去四院調查之際,四院自己都無法出具唐真患有精神病的證明,在一份入院診斷書上,一些諸如影像學、實驗室檢測、心理量表測評之類的硬性資料全部缺失,唯一的證據呢,就是唐真的母親提供的唐真的兩年半精神病史。
警察有聯絡到了紀瞻,因為各行各業都是有各自的行規,同樣的精神病院也具有這樣的規矩。
現階段唐真檢測,並沒有神經方面的問題,但她還不能出院,道理很簡單,只有監護人才可以將精神病患者接出院。
“可是醫院不是沒有任何能證明唐真有精神病的證據嗎?”
紀瞻覺得很怪。
但是院長堅持認為:“我們當時接收唐真經過了醫院一系列的檢查,確認唐真是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的,如此我們才將她收進醫院治療,經過這半年的治療後,現在唐真的病情比較穩定,致幻性減弱,可以出院了。”
“她既然已經好了,為什麼不能出院?她和她母親之間存在很大的問題。”
院長說任何城市,你可以去看,都有類似的精神衛生條例,規定精神病人出院必須由精神病的監護人簽字確定。
“我們醫院只是嚴格來執行行業的慣例。”
“那如果按照您說的,因為一個法律的真空地帶,就可以置一個公民的基本權利不顧?”
那如果唐真的母親就是不想接女兒出院,是不是說明唐真需要在精神病房裡住上一輩子?一直到她真的變成精神病為止?
紀瞻又去找過唐真的母親,這次唐真的兩個姐姐也有出現,但就唐真是否患有精神病和紀瞻各執一詞,那母女三人堅持認為唐真是有精神病的,唐真的母親看著紀瞻。
“你到底是誰?這是我們的家務事,輪不到你來管。”
“阿姨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就通知記者了。”
可是對方似乎不是很怕,對著紀瞻幾乎大打出手,罵的話就更加難聽了,說唐真為了從裡面跑出來勾搭了紀瞻,紀瞻是享用了唐真的身體,現在幫著唐真一起說謊。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她自己精神不好,你是找不到老婆了是吧,你想囚禁她,將她變成你的奴隸……”
三個人情緒都很激動,紀瞻試圖安撫對方,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