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時鈺無言,這話她似乎聽見過多少次了,而且有些年代久遠了,那時候這些話都是用在紀以律的身上,現在則是被他給用在了鶴來的身上。
樓上季丹陽雙手靠近紀鶴來的脖子,那脖子就好像在吸引著她的雙手一樣……
鶴來早上起來就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好像被人打了一頓似的。
“我脖子怎麼這麼疼呢,你過來幫我看看。”
季丹陽沒好氣的:“看什麼,什麼都沒有,喝多了耍酒瘋,你昨天耍的開心呀?”
“我耍酒瘋?”鶴來才不認。
開玩笑,他酒品好的很,和多少人都喝過,人人都誇他酒品好,還說都沒見過像是他這樣沉穩的,他就沒聽說過自己耍過酒瘋。
季丹陽冷笑:“說的好像我能騙你似的,不信去問你爸媽,你昨天是怎麼躺在地上不肯起來的?這總不能是我編出來的吧。”
這點鶴來還真的相信季丹陽,因為小時候他一不高興了就這樣甩脾氣。
鶴來進去洗漱,一大早還有個會要開呢,洗臉抬頭的過程當中就覺得自己的脖子有點不對勁。
“季丹陽你昨天是不是掐我了?”
他這脖子上怎麼有一圈的紅呢?
季丹陽踩著拖鞋就往樓上跑,喊著讓紀以律救她,鶴來就在後面追,真是氣死他了,還真是掐他了?你說這叫什麼女人?趁著自己睡著了,她這是想掐死自己,然後另找吧。
“季丹陽你給我站住。”
丹陽吐著舌頭,站住的人就是傻子,我就跑,有本事你就追。
*
紀瞻和唐真的感情很不錯,交往的也很順利,紀瞻想結婚,倒是唐真想往後拖拖,畢竟他家裡對自己還不是那麼的喜歡,她想等上一段在看看。
結婚哪一天都能結,不必著急。
“我和老四說過的話和你還是一樣的說,我和你過一輩子,你對我好,我能感覺到,其他人說了不算,他們瞧得起瞧不起,這些讓你受委屈了,如果他們願意接受你,那我們就多回去,不願意接受,那就少回去,我爸媽的態度你是看見的,他們並沒有反對,唐真,我不是個孩子了,有足夠的思維判斷,我喜歡你,我就問你,你是不是也同樣的喜歡我,想要和我一起生活?”
紀瞻不太會哄人,覺得說那些虛的,送花送戒指那些他都不擅長,他也不認為就像是紀禹那樣拿錢去砸人就是對人的尊重,他愛這個人就只會一心一意,她不放棄自己,自己就永遠不會放棄她,這是他能給的承諾。
唐真抱著他,牢牢的抱著。
這個世界上,她可以不相信任何一個人,但是她永遠相信紀瞻,當他們 還不是朋友,當他們沒有任何形式的交流過,就為了一面之緣,這個男人幫了她,這個男人將她從四院裡拖了出來,這一輩子,她唐真就記得這件事。
只要他願意,他弟弟對自己好不好,她不在乎,他娶自己就嫁。
紀瞻今天休息,想要和唐真去領證,結婚也不算是小事,肯定要和家裡打過招呼,帶著唐真第二次登門。
“我們要結婚了,一會兒就去辦手續。”
時鈺倒是被紀瞻的這個速度給嚇了一跳,要麼就不結,要麼一結就好像後面有狼在追一樣的,以律用胳膊碰碰時鈺的:“給禮物吧。”
唐真有些發窘擺著手。
倒是紀瞻很淡定,李時鈺上樓拿下來一個戒指,這是她婆婆送給她的,是她和紀以律結婚好幾年之後送給她的,那時候紀母說她帶著有些不合適了,因為戒指適合年輕人戴,現在對時鈺來講還是一樣的。
“拿著吧,好孩子和紀瞻好好過日子,不要有負擔,進了我們家就是我們家的人了,鶴來這孩子不懂事,你是當嫂子的,別和他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