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眼熟?”
安娜會心一笑,這是好事兒啊,老二還找了一個門當戶對的,挺好的。
丹陽搖搖頭,“就是好像哪裡見過,那個人我肯定見過,那張臉我不會看錯的,可我就是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就別想了。”
季丹陽晚上洗澡,上了床還賊兮兮的和鶴來說這件事,又和好了,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兩個人又好的和一個人似的,說的就是紀瞻,她反正也想不起來了,扔在腦後了。
“長的好看嗎?”
“我覺得沒我好看,比我年紀大。”
丹陽抬著臉,鶴來翻著白眼,對,在你眼睛裡,誰都沒有你好看。
“給我捏捏腳,我腳疼。”
“是太后,小的這就給你捏……”
大半夜睡覺睡的好好的,季丹陽突然從床上爬了起來,她就和女鬼似的,從床上跳到地上,她想起來了,想起來今天在紀瞻家看見的那個女人是誰。
我天!
丹陽去開電腦。
“你有病吧你,大晚上的不睡,還叫不叫人睡了。”
她下床的時候踩到了鶴來的小腿,踩的鶴來覺得疼了,嗷嗷叫了兩聲。
“我想起來你二哥家的那個女人我在哪裡見過了……”
“你有病。”
愛哪裡見過就哪裡見過。
“前陣子鬧的那個新聞你記得不記得……”
季丹陽折回來扯著鶴來的手,鶴來抓著自己的頭髮,他現在就特別想把她一腳踹到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什麼新聞不新聞的。
“你二哥找的那個女人被家裡人強制性的給送進了精神病院……”
這回紀鶴來整個人就徹底清醒了,意識和思維都找回來了,誰?
精神病院?
他以前吧就覺得紀瞻胃口挺重的,現在覺得紀瞻的胃口更重了。
“你說說,怎麼回事兒?”
自己也不用睡了。
鶴來知道就等於紀禹也知道了,鶴來的意思是不贊成的,有那麼多的好女人,什麼樣的人不好找,你偏要找個這樣的?
他家就夠沒有門檻的了。
紀禹和自己助理交代著,他助理也是擔心紀禹的做法過激,原本紀瞻就一直不處物件,之前那個叫什麼來的那個不靠譜的,就那一個,還是和安娜先打過招呼。
安娜一聽這身份就知道要糟糕。
可能紀先生紀太太不會說什麼,但是紀禹首先就得翻了。
“你先別找。”
她得先和紀瞻談談。
約了紀瞻中午一起吃個飯,紀瞻說自己沒有時間,安娜只能把話挑開了。
“是關於你女朋友的。”
紀瞻那頭好半響才吭聲。
“要去哪裡吃,我請吧。”
安娜說了地點,中午兩個人見了一面,安娜的意思是勸分。
就她一個人在說,紀瞻有點不太高興,之前他和安娜也沒有什麼可爭執鬧不愉快的,但是現在……
“你就連她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就著急否定她……”
過去他就看不慣紀禹做事情的方式方法,但那是自己親哥哥,他們倆比下面的那兩個還要親,自己不很不代表別人就是錯,但是現在紀瞻覺得一個人還是會影響到另外的一個人的,比如說紀禹會影響到安娜。
過去他認為安娜也很好,但是現如今來看……
安娜覺得自己嗓子都要冒煙了。
“你哥你也知道他是什麼脾氣……”
“要不要結婚,和誰交往這是我的自由。”
他又沒有賣身,他和交往即便是大哥也應該是抱著祝福的姿態不是嗎?
“是你的自由沒錯,紀瞻你瞭解紀禹的時間比我長,我今天約你,那是因為你哥讓他的助理去找唐真談……”
是叫唐真吧?
“你們……”
安娜嘆口氣:“你覺得我和他是一夥的,怎麼樣都好,我希望你能慎重的去考慮考慮。”
這事兒真的說出來,你能不能得到父母的贊同,牽扯的面比較廣,就個人感情來說,安娜也不是很能理解。
談的自然不是多愉快,很快就分開了,倒是紀瞻心情有些沉重,他想自己和唐真還是說清楚比較好,他家裡一定會有阻力,但是這個阻力並不是來自他父母的,他有信心能說服自己父母,他大哥這方面……不用等紀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