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不容易……”
這話從李時鈺的嘴裡說出來怎麼都顯得有些怪,第一她不管家和蘇蔓稱不上有多好的感情,第二她和蘇蔓接觸的太少,她們兩個女人是完全的兩種型別,興趣愛好一切一切皆為不同。
蘇蔓何止不易,自己嫁到一個陌生的家,李時鈺身上有的壓迫感她身上同樣的有,李時鈺到底那叫舊媳婦已經嫁進來很久了蘇蔓呢,蘇蔓是新媳婦,想的多,處處受限制的多。
紀禹紀瞻冒話就冒的特別的晚,到現在為止看不出來能噴話的徵兆,只會吐你一臉,和爸爸媽媽關係不是很好,反倒是和大伯的關係比較好,這點叫人看了很是鬱悶。
作為李時鈺來講,自己生的兒子自然希望他們不要和紀極好,紀極那樣的人還是離遠一些比較好,有些不好的話真的傳到蘇蔓的耳朵當中,她們妯娌之間就更為難做了。
紀以律去抱兒子的次數少的可憐,他是根本就沒有做父親的感覺,李時鈺整體精力時間全部都給了店裡,要麼就被老公纏得死死的,這和每天就捧著孩子的母親感情上有很大的差別,她從未因為想孩子上火過,真的竟然一次都沒出現過,去外地就去了,走的沒有一點的留戀,反倒是紀極,上班下班都會過去抱抱孩子,紀以律還不會抱孩子的時候,紀極已經能把兩個孩子抱的很穩了。
家裡就連紀母其實都不是太願意抱孩子的,帶著孩子玩是可以,抱很少上手,紀極就喜歡這兩個孩子。
一大早的去抱紀禹被紀禹尿了一身,小保姆拿著毛巾,紀極就止不住的笑。
“這個臭小子。”
蘇蔓正好從房間出來,那畢竟不是自己生的孩子,再喜歡還是有距離感的,再說被孩子的尿澆到了,她覺得有點髒,趕緊的上前接過小保姆手裡的毛巾,這得重新洗,不然身上都是味道。
“怎麼沒有把尿嗎?”
帶著孩子的阿姨就笑笑,這時候孩子還沒開始訓練這個呢,要將紀禹接過來,紀禹現在長得壯跟一顆小肉球似的,上手去抓紀極的臉,孩子無非就是想表達和大伯的親近,蘇蔓上手推了一下,隔開紀禹,紀極這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往哪裡尿不好,弄他一身,蘇蔓的動作不算是過分,也沒有對孩子怎麼樣,就是把紀極和紀禹分開,阿姨看見立馬就上手把紀禹給接了過來,孩子還在呵呵的笑,在阿姨的懷裡還要奔著紀極來呢,喜歡紀極,認得出來這人不一樣。
蘇蔓上手要替紀極去擦,紀極一把就將毛巾搶了下來,臉上都飄著黑色,小保姆一看自己立馬轉身就走了,當做沒有看見,阿姨抱著孩子也離開了,蘇蔓就有點不懂,自己又怎麼了?
紀極回房間,蘇蔓給他找好衣服,她試著開口。
“我沒推孩子……”如果是因為這個讓他覺得不高興的話,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她沒去推紀禹,就是把孩子隔開了,畢竟孩子也是要清洗的不是嘛。
紀極的視線落在蘇蔓的身上,良久移開。
他就是選錯老婆了。
不知所謂。
紀極沒有再提離婚,但是現在和蘇蔓就是維持著這個勁,她也不知道自己做什麼就能得罪到他,說一句話一個細微的動作,也許不喜歡終究就是不喜歡的,你怎麼樣的去做就是討不了他的好。
家裡李時鈺和紀以律過的輕鬆,李時鈺有人護著,紀母對那夫妻倆就沒什麼要求了,老大這邊紀極從來不會和蘇蔓一起出去吃飯,更加不會有任何的娛樂活動,多數都是蘇蔓自己,或蘇蔓和婆婆。
從九月末開始,這一年簡直就是李時鈺大發的一年,她的眼光一直以來很多人都覺得選款很怪,明明不是很出奇的衣服,並且店裡的衣服真是越來越貴了,以前三四百的衣服至少還有,現在眼見著拼命的往上漲,一條裙子賣個一千多的情況時有發生,買到的人是越加的喜歡,覺得選款很好,穿在身上很抬人,看著就不是廉價貨,有些呢直接就回避了,畢竟價格賣的太高,大家都知道服裝裡面的利潤大,紀老師家現在就是發瘋的賺錢玩。
十月初她家開始拍雙面手工羊毛大衣,所謂雙面就是裡外都能穿,當時定出來的售價在一千四到一千五左右,就這麼個舉措,直接微博就炸鍋了。
大店是大店,但是你紀老師才開店不到一年,準備的說做衣服就是今年開始的,一開始還能循規蹈矩的去做,怎麼價格就越來越離譜了?她們買東西就是為了價效比。
倒是盧嘉麗除了掌管水果店的微博,服裝店這頭有時候她也跟著折騰,她是看見了下面的群情激昂,覺得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