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的優勢也就是她和婆婆的關係李時鈺比不上,但是現在婆婆笑的很開心,也是,自己要是有這樣的兒媳婦也肯定會笑逐顏開的。
李時鈺的嘴不是不會說,就是看對誰,今天是真的興致很好,哄著紀母。
晚上吃過飯,他們兩口子就拉著手要出去,真是在家裡就是手拉手的。
“出去呀?”
“嗯,媽你不用等我們,我們出去了。”也沒有說去哪裡,紀母也沒有問,願意出去就出去吧,她看著李時鈺現在是怎麼看怎麼覺得順眼,只要你願意生就行,某些方面,現在從李時鈺生完孩子,你看家裡很順當,她自己的生意又上軌道了,紀母自然就覺得這小兒媳婦生辰八字好,以律除了在她懷孕的時候進過一次醫院,之後也就吃點藥。
紀極每天都回來的很晚,蘇蔓晚上也不能總出去,更加沒有老公陪著出去玩,新上映什麼電影了,自己去看有什麼意思,和朋友去看,你都結婚了,不約老公,是不是你們夫妻之間就出什麼問題了,人家一定就會這樣猜想的。
紀以律陪著李時鈺去打牌,她也是人,也需要有放鬆派遣的渠道,就這麼一點的愛好,他在樓上開房間自己睡覺順帶著看看電視劇,等她玩好了在陪著回家,他都不管的,隨便她和什麼人接觸,牌局上其實有男有女,但以律從來就沒防備過時鈺,他覺得人並不是看住的,這個人如果心都不在你的身邊,哪怕你每天都盯著,能盯得住嗎?大家心裡有對方,不需要猜忌,猜忌就是個小人,讓這樣的小人爬上心頭,那生活就已經毀掉了一半。
李時鈺的桌子上通常來講,還真的就是男人比女人多,她自己知道分寸,但一些就如自己所講的那樣,朋友之間的關係就是靠維護,怎麼去維護?你每天守在家裡肯定就不行,做生意就得有做生意的變通,別人怎麼看,她覺得不重要,樓上躺著的那個人怎麼看她覺得才重要,不是李時鈺出來玩,換成紀以律,估計玩幾次就得散夥,因為他的身體那是真的不給力,誰敢帶著他熬夜的玩?真的出人命,誰能負責?
真的是朋友,還能不清楚紀以律的病,紀家對紀以律的態度?病秧子還是少招惹的為好,倒是李時鈺這人吧,怎麼說呢?頗有點不卑不亢的感覺,能玩到一起最好,玩不到一起看見人該叫什麼她還是叫的,雖然她在紀家不會特意的去討人喜歡。
在家和在外面完全就是兩碼事。
八點多開始打的,一直玩到十一點多,男男女女的這樣的圈子難免就會翻起來一點紅浪,她也不是個多嘴的人。
散局推牌走人,上樓去叫他起床,以律還真是睡著了,換了衣服要清醒清醒才能回家。
回到家家裡的人都已經睡了,李時鈺的生活過的是相當的順暢,家裡雖然有規矩,落不到她的頭上,那些規矩現在來看幾乎就都是為蘇蔓所準備的,紀家需要個什麼樣的兒媳婦這都是對蘇蔓提的,時鈺自己沒打算去遵守,其次丈夫夠給力,紀以律就能做到,你去哪裡我跟到哪裡的架勢,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緊貼,誰想傷害刺激一下李時鈺都沒機會,更何況家裡沒人這樣的無聊。
紀母現在是徹底放開了,兒媳婦能幹也好不能幹也好,李時鈺的態度拿出來了,她還是要生的,有了兒子生什麼都是錦上添花的一件好事兒,紀母就敢說,李時鈺真的生出來一個女兒,她就每天領著孫女,她其實喜歡女孩子,前提有了男孫的情況下,那就更加期盼著孫女。
這個家說了算的人是紀母,紀極在強勢,紀母想壓著他,她就能壓住,紀以律不會當著他哥的面去捧李時鈺的腳,當著母親的面很少表現,兩個人就像是人家說的,李時鈺的腦子就不是擺設,她自己想要過好,就一定會尋求方式方法叫別人對自己放心,那就是一家人也不能整天勾心鬥角的,丈夫還夾在中間呢。
大伯所希望看見的不就是她聽以律的,順著以律的,這有多難?
紀以律一大早的要吃早飯就摔門了,板著臉下樓,紀母還是一愣呢,他什麼時候發過脾氣的?
上桌子也是臉不是臉的,但紀極就是怪癖,他寧願看見弟弟耍性子,這才是正常的人,李時鈺沒下來,蘇蔓看了婆婆一眼,紀極抬起眉頭看著老小:“一大早的就摔門,誰惹你不高興了?”
“我說要出去吃,她就偏要下來吃,吃吧吃……”紀以律拿著碗和筷子就上嘴開吃,樓上李時鈺都覺得莫名其妙的,真的是沒見過他發脾氣,更何況自己真是什麼都沒有說,摔她的都有點頭暈腦脹的,這是因為什麼啊?
自己都氣飽了,還需要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