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了。
方歌切好水果叫以律出來吃,看見女兒已經睡了。
以律把房門帶上。
“她藥吃了嗎?”
“吃了,再緩兩天就好了……”
咪咪問以律數學題,紀以律就看了一眼擺手:“你問我沒用,我學的都還給老師了。”以律輔導不了咪咪,那些題他都看不明白,在數學這方面他就是白痴。
咪咪開始給同學打電話,可能現在小孩學習的氣氛就是這樣的吧,遇上不會的馬上互相聯絡,這晚上的電話叫孩子打的,作業是什麼有時候都記不住,還得問問同學。
方歌洗了臉,咪咪已經睡了,她和李國偉在客廳裡睡,把房間騰給咪咪了,他們倆在哪裡都能睡,李國偉也能將就。
“這孩子,哎……”方歌也是愁,你說都怪嘉麗嗎?現在的孩子不好養啊,不聽話,應該怎麼管?
好玩的厲害,拿著手機還順帶著和同學聊天。
你說她吧,怕孩子不願意,不說吧,這樣下去能有好結果嗎?方歌沒懷疑咪咪早戀,因為這孩子腦子還沒發育到那程度,但就這樣也讓人受不了啊。
李時鈺的房門動了動,以律上手去拉門,她正好從裡面出來,一身的虛脫,發汗發的就太多了。
“喝水嗎?”
“你在水裡稍稍的給她加點鹽和糖都少來啊……”方歌在吃水果呢,買這麼多不吃都放著放壞嘛,手上有東西,就叫以律去做了,以律倒好水送到李時鈺的手邊,她就喝了一口,說味兒不好。
“吃柚子嗎?我覺得感冒不應該吃這個,容易上火。”方歌遞過去,時鈺擺手,她不樂意吃這個。
“吃草莓?”以律將裝著草莓的盤子推了過來,李時鈺吃了幾顆,嘴裡就是沒味兒,吃點什麼總比什麼都不吃強的多,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
蘇蔓病的比李時鈺更嚴重,可能是這一波流感來勢兇猛,整個胸口都跟著疼,一直有鼻涕,她的鼻子都擦紅了,也打過針了,什麼都吃不下去,喉嚨特別的疼。
紀母叫小保姆多給蘇蔓做些開胃的爽口的東西吃,她吃不下去,紀極加班到後半夜才回來,蘇蔓怕傳染給他,自己就到客房去住了,那紀極看著不就更加來氣了,你今天知道去睡客房,你昨天腦子裡面裝的都是睡水泥嗎?
他就覺得蘇蔓是在下自己的面子,有什麼不高興你可以當面鑼對面鼓的提出來,耍這些小心眼子就太沒有必要了,加上紀母一說他,往心裡去了,最後不好的結果都得蘇蔓承受著。
李時鈺病了三天,徹底好利索了,人也精神多了,倒是以律臉色瞧著不好,半夜都得爬起來喂她吃藥,想早點好藥就不能斷,他休息不好臉色肯定就是這樣子了,李時鈺要出門,以律送她到火車站,看著她走的。
回到家,蘇蔓現在病的都有點下不來床了,紀母決定帶著她去醫院檢查一下,這醫生到底是怎麼搞的,怎麼越是扎越嚴重呢?
蘇蔓穿的比較多,怕吹風,整個人憔悴的很,正好碰上以律回來。
“回來了……”蘇蔓打著招呼。
“嫂子,你這病的很重啊……”
以律一瞧這比李時鈺病的還厲害呢,李時鈺當初走是沒問題的,就是眼睛她總說睜不開,發澀,就是生病拐帶的。
“你自己待在家裡吧,我帶著你嫂子去醫院看看……”
以律點頭,那就去吧。
他補了一覺,休息的挺好的,去兒子的房間陪兒子玩,順帶著調侃調侃兒子。
“你說你們倆怎麼就那麼不會長呢?”
以律聽李國偉說,紀禹和紀瞻這是遺傳到李時鈺的基因了,想李時鈺也是啊,父母都好看,其實生出來的孩子不管像是誰都應該更加好看的,結果就是挺平常的一個人,那紀以律多好看,兩孩子生出來,現在模樣都出來了,那就是活脫脫李時鈺的翻版,上手逗著兒子,像你老爸我,不就泡妞不用愁了。
紀母扶著蘇蔓回房間休息,這折騰一圈,她累夠嗆,想要上樓休息,習慣性的路過孩子的房間門口,就聽見小兒子說的話了,自己被氣笑了。
“怎麼不會長了,像媽媽也好……”
紀母覺得男孩子長得那麼漂亮幹什麼,這樣剛剛好,長得好看就容易被人忽略掉其他的本事,像李時鈺還不好,最後個性也像,腦子也像,只要腦子不像老小就好。
這點紀極也是說過,孩子的腦子只要不像是紀以律那就不會有太大的差錯,千萬別像老小的榆木腦子,腦子這點還是像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