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減肥你知道多難嗎?盧嘉麗覺得咪咪是屬於易胖體質的,所以就在飲食上面控制咪咪吃東西,但方歌是大姑啊,捨不得孩子總喊餓,趕緊的從冰箱裡換菜。
紀以律從樓上下來,要飯吃。
“家裡有飯嗎?我還沒吃呢,餓死了……”
紀母就瞪他,這個孩子,你回來的時候怎麼不說呢?餓多半天了?這都幾點了你現在吃還能消化嘛?一想回來的時候估計滿腦子裡都在想他老婆呢,沒顧慮上肚子是吧。
“有,我叫給你準備。”
紀母起來靠近紀以律就問著他一手的酒味兒,聞著像是白酒的味道。
“你動酒做什麼?”
“給她物理降溫,媽我要餓死了……”
紀以律吃飯,紀母就陪著,坐在他的對面看著兒子吃,兒子的胃口現在就特別好,可能是忙的被,一天到晚的幹活,食慾比以前好,她也不能攔著就說不讓做了。
“辛苦不辛苦?”
“沒什麼辛苦的,就是回來的晚點……”
蘇蔓可能是被李時鈺給傳染上了,或者不巧也是身體覺得不舒服,躺下就覺得渾身都疼,吃了藥蓋著被子出了一身的汗,想著也不用去看醫生,看看明天情況的,她一身的汗,紀極回來了,司機給蘇蔓打電話,蘇蔓要出去接,她披上睡衣自己就出去了就忘記自己是個病人了,一離開床,到外面被風一吹,整個人頭都不疼了,還覺得挺舒服的,身上的汗一點也沒剩。
紀極進房間把外套遞給她,蘇蔓就開始忙活紀極,把人侍候完了,他要上床睡覺了,好不容易能沾到床準備睡覺了,紀極身上的訊號就很明顯,今天要和妻子睡,蘇蔓說了一句,自己感冒了怕傳染給他,紀極說了一句沒事兒,自顧自的忙活上了,蘇蔓也只能隨著他。
在紀極的面前她似乎沒有太高的地位,她說的話,對方也不能聽進去,蘇蔓是覺得他既然想了,自己就別掃興了。
後半夜紀極睡的很好,蘇蔓都要難受了,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人用棍子全身都敲了一遍一樣,整個人難受的不得了,自己從床上爬起來出去找藥吃,渾身都發抖,冷的難受,看看時間,這都快兩點了,她又不能打電話叫醫生來家裡,但是她真的太難受了,回房間怕吵醒紀極,影響他睡眠,自己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有點起不來。
以律訂的鬧鐘,十二點的時候給搓了一次,現在兩點三十五分又爬起來給搓了一次,將水杯湊到她的嘴邊。
“稱稱,我要死了……”
李時鈺生病也就是個女人,自己覺得要扛不住了,太難受了,老公就在身邊,想撒嬌,覺得太難受了。
“瞎說,死什麼死,有我護著呢,你坐起來喝口水好不好?”
時鈺被他扶了起來,自己靠在床頭,她身上也沒什麼力氣,整個人臉上就寫著幾個字,她生病了,不想喝水,嘴裡沒有味道,水都要吐出來了,就想吃點有味道的東西。
“我嘴裡沒味兒,房間都是什麼味兒啊,開啟放放空氣吧……”
都是酒味兒,她的嘴裡都是苦味,太難受了,她想吃點甜的東西壓壓。
以律把靠枕塞到她的背後,自己給她擦完了全身怕她冷,把睡袍披在她的胸口從後面蓋在身體,省得她著涼。
“你別掀開啊,好不容易出點汗……”
哪裡是出點汗,她覺得自己的頭髮都發粘了,一身一身的汗,他就用被子捂著自己,她想動動都不行,出汗也就當時覺得舒服了,然後就是渾身哪裡都痛。
“我嘴裡沒味……”她又強調了一次。
嘴裡的那個味兒自己都躺不下去了,太不好聞了,還發苦,口水都覺得是苦的。
“我下去給你找點糖吧。”
“我想吃那種特別脆的,外面有層巧克力的松塔糖……”
“行,你先靠一會兒啊,我馬上就回來。”
紀以律去敲小保姆的門,小保姆睡的迷瞪瞪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你送我出去一趟……”
小保姆就納悶,現在幾點啊?就出去,外面還沒亮徹底呢,這是要去哪裡?
那邊的燈都開了,蘇蔓這邊躺的客廳燈就是暗的,兩個人也沒發現蘇蔓,小保姆穿好衣服就和以律出去了,她會開車,紀以律不會。
紀以律總不可能叫紀極起床吧,他也得有這個膽子算,叫大哥半夜爬起來給他老婆去買糖?知道了肯定心裡就又會多想李時鈺的。
紀母聽見聲音了,她站在二樓看著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