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律幹什麼去了?”
“去接時鈺了,她和別人打牌去了……”
紀極的臉子就掉了下來,他說紀極也是不停,這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吧,他不想插手管的太多,不然多討人厭,自己一個大伯,但是不管他真的看不慣,李時鈺慢慢的身上的一點一點的陋習現在就全部都浮出水面了。
越是看越是看不慣,他現在倒是覺得蘇蔓挺好的,至少比那個女人靠譜。
以律到的時候李時鈺最後一把牌,推著他叫他替自己一把,她要去衛生間,紀以律的手氣不錯。
“你們兩口子就是串通好的,這把不算,中間怎麼可以換手呢,把運氣都給帶走了……”
時鈺回來就看見紀以律被調侃著,他是不會談生意但是他更加不會破壞氣氛,這兩口子簡直就是夫妻大盜,說白了就是賊公賊婆,一對壞人。
李時鈺也累,上車就靠後面了。
“累了?”
“早就困了,非拉著我繼續玩,眼睛都要成蚊香圈了……”指著自己的眼睛給他看,想睡又不能睡,明天早上還要起一個大早。
累是累,自己得到了實惠,朋友多路子廣照顧多,人家說一句話比她講一千句一萬句都管用,一些品牌的代加工廠你有時候找得到但是不一定人家能擠出來時間,這樣的工廠出手的東西你說除了差個牌子還能差什麼?
這就是她今天晚上摸了一晚上麻將的收穫。
以律攬著她的頭,叫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老婆太辛苦了……”
“知道我辛苦就行。”
就這麼一次紀以律就長記性了,李時鈺出去打牌他必定跟著出去,夫妻倆一起出去的,這樣紀母就說不出來什麼,不會給別人抓到藉口,他要是實在不想玩,身體差一點,就在樓下的酒店開個房間,睡一小覺她也就玩完了,這樣回家,誰都沒的說。
紀禹和紀瞻的百日宴終於到了。
李奶奶是說自己就不去了,說要給方歌錢,那方歌之前就推了現在能要嘛,老太太現在自己不做飯,每天上樓上去吃,王愛霞都給準備好,李奶奶是有點怕方歌挑理,自己的工資都給老二家花了,但是老閨女也是勸她,那她等老的時候在老大家養老不是很合適,老大是個特性,自己和他就一定住不了。
李奶奶為什麼不去?聽方歌講了好像在什麼酒店,還給她拿了衣服,她去吃頓飯還得換套衣服,還是不去了為好。
“叫愛霞代表媽去吧。”李國慶說著。
方歌沒理,自己打車接了方姥姥就走了,李國慶和王愛霞人家夫妻臉皮也厚,你們不是沒邀請我嗎,不要緊,我自己去就得了。
方兆南進酒店他過來的早,盧嘉麗在庫房那邊呢,說是整理一下什麼一會兒過來,夫妻倆分一前一後來的。
方兆南一開始覺得也沒什麼,大酒店自己也是來過的,不就是個比較出名的酒店,有什麼的,結果看著人家進來的人都是西裝筆挺的進來一個都是穿的挺好的,方兆南在看看自己的一身。
他平時都是這樣穿的,有些還是撿李國偉的衣服,他就覺得報喜鳥啊,僑頓七匹狼什麼的都是不錯的了,自己還買不起呢,今天為了撐門面他還把李國偉給他的那件鄂爾多斯的T恤穿出來了,這件衣服當時李國偉買花了將近小四千呢,可自己站在這裡就怎麼都覺得格格不入的。
“老舅……”
李時鈺抱著孩子,她走不開,要招待客人,就只能叫以律出來了,按照紀母的想法,父母一人抱著一個,以律心思比較細膩,知道李時鈺的親人來這樣的場合八成會覺得有點尷尬,特意迎出來的。
方兆南就覺得自己站在這裡,格外的怪異,好像小丑一樣,他看人也沒有辦法保持平行的視線,不是他自卑而是……
方兆南拿出來一萬塊錢遞給以律,是包的紅包,真的在親屬當中,對於他們這樣的水平來說,方兆南覺得這一萬塊錢不少的,可現在掏出來怎麼都覺得有點拿不出手似的,進來的男男女女穿的有點……
盧嘉麗後趕過來的,李時鈺抱著孩子在休息室休息呢,方兆南沒有出去,他誰都不認識,就待在休息室裡,看看兩孩子。
“還行,不愛哭。”
李時鈺就說吃飽了就都睡了,可聽話了,而且還挺好帶的,不鬧騰,也沒太生過病就拉過一次肚子。
“我舅媽呢?”
“說是馬上就過來,誰知道她倒騰什麼呢。”
方兆南接過來紀禹,紀禹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