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露西他也是準備要喝的,慶祝一下,金黃色的液體,冷藏十°左右為最佳。
“這是聖勞倫斯白冰酒?”露西覺得自己不會喝錯的。
紀禹默默為她點了一個贊,就衝這點,這丫頭要是有什麼有求於他的,他都必須應了。
露西怎麼會喝錯,這是安娜最喜歡的酒。
“算了,你們倆的事兒我才懶得管,不過你是我姐夫嗎?”眼珠子一轉,搞不清楚兩個人的關係,安娜最喜歡的酒就擺在他的辦公室裡,說他不喜歡安娜?她現在算是看明白了,安娜太有主意了,爸媽都是白替她操心。
眼珠子轉動著,她就等著看紀禹要怎麼回答,回答是還是不是。
“你可以喊我姐夫,我沒問題。”
紀禹含了一口,果然就是她會喜歡的東西。
這樣的酒他並不喜歡。
露西走的時候還拐了紀禹一些賬單,她買了一些包正愁沒人幫著付款呢,露西絕對不會缺這點錢的,家裡父母給的,丈夫給的,但白來的不要白不要,省得丈夫又嘮叨她總是買東西,這回有人買單了。
那個傻子買的心甘情願的。
踩著拖鞋在外面頂著大太陽給自己媽去電話。
“你們就別管安娜了,他們倆說不定自己玩的很有意思呢,紀禹這人我見了,覺得也沒傳聞中的那麼不好……”
當然一看就是風流相,只要不下流就行。
安娜下午回公司的,回來就去了紀禹的辦公室,臨走的之前總要多看幾眼的。
“喏……”
紀禹將細長的酒杯遞到她的手裡,笑著看著安娜,安娜被他看的有點發毛,總覺得這人怪怪的,自己都要走了,他還這麼開心,這情緒似乎有點不對,他應該發脾氣才對,或者絆著不讓她走才對,眼下這……
安娜微微斜傾著杯體嚐了一口,她看著就覺得像,沒想到還真是。
他喝過一次,說味道不好,今天開這個酒?
“上午露西來公司了……”
安娜沒有問,露西是獨立體,她想去哪裡自然可以去的,當姐姐的也不能阻止妹妹的腳步,紀禹誇著露西是個好妹妹,很關心姐姐,來質問他,為什麼不和安娜結婚,紀禹笑著端著酒杯碰碰安娜的杯子。
“你不想和我結婚嗎?”
安娜看著對面男人眼中的篤定目光,感覺他不會知道了吧?又覺得不大可能,知道的話,怎麼會是這樣的反應呢?就因為她瞭解他,像是瞭解自己一樣,這絕對不可能是紀禹會出現的反應,飲下一小口酒,微微的品著,多了她也不能喝,畢竟身體狀況現在不同。
“不想。”
紀禹想,女人可真是個奇怪的動物,眼前的人就是。
“安娜,我都懷疑,你是不是休假之後就要找小白臉離我而去了呢。”紀禹的手摸著安娜的臉,真沒覺得漂亮,很多人都誇安娜,就連小四也是亦真亦假的說著,他要娶安娜之類的話,紀禹從來不會認為安娜嫁不出去,相反的,她太嫁的出去了。
他很懂得談話的氣氛和節奏,看著安娜,突然大手摸上了安娜的肚子,安娜手裡的杯子差一點就掉了。
她確實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想法,想讓他知道的念想多一點呢,還是不想讓他知道多一些。
並不是害怕,只是有點糾結。
“好好休息,我等著你回來。”
在她臉上吻了一口。
“美式的。”
OK他們分手了,但一個告別吻她總是要給自己的吧,紀禹就等著安娜送上門。
安娜六個月的肚子已經隱隱有了蓋不住的徵兆,她硬是多撐了一個月,因為多撐一個月就可以多看見他三十天,說起來也是奇怪,別說紀禹是眷戀她,她喜歡這人喜歡了十一年,按道理來說年頭不短了,應該厭倦了,但沒有。
看不見他,就覺得好像缺少了一部分什麼。
到底還是將唇印了上去,唇稍稍離開,用紙巾替他清理著。
“不要塗口紅了,小心中毒。”
隔天安娜就飛了,她休假的地方是紀禹在國外的房子,他是不會來的,很簡單的道理,分了手的男女,他說讓她去,那她沒有邀請,他一定不會到,下飛機的時候,看見機場有個在賣弄的男人,安娜沒忍住就笑了出來。
真的覺得心情很好,前所未有的愉悅,她覺得小四兒是個能讓別人開心笑出來的孩子。
紀鶴來這孩子到底應該用個什麼樣的形容詞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