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送你什麼禮物、”
紀禹捏捏她的臉蛋,都說女人過了三十就不能看了,他覺得還好吧,也許自己眼光一直都不怎麼好,家裡原本就是有這樣遺傳基因的,他爸目光原本就不怎麼樣,到了他這裡,兄弟幾個人卻是一個不如一個了。
“你把你自己送給我就好了……”
玩火要分清形勢的,他懶得開聲解釋,是討厭對著別人解釋自己心裡的想法,但就連安娜都知道他要訂婚了,這訊息就鬧的太大了。
紀禹參加一個長輩的壽宴,這樣的場合他是最討厭的,所有人惺惺作態,帶著一層面具,他覺得虛偽。
和自己的助理小聲說著話,無非也是調侃著某某女明星,要是外面那些恨不得馬上抱上他大腿的女人聽見了這些話,真不知道心裡是作何感想。
“大禹……”
長輩的面子要給得。
帶著某位看起來似乎很高貴的小姐,介紹給紀禹,說的很是明白,大家都是年輕人,有機會就認識認識,交個朋友,知道紀禹最近在主攻什麼方面,認識她,或者和她在一起,只會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作為附帶品被紀禹領來的安娜一路待在兩個男人的身後,話不多,穿的衣服又不顯山不漏水,倒是讓人看一眼就容易忽略過去,知道這是紀禹的女助理。
幾乎紀家的大場合都能看見她著面,這世界上是存在很乾淨很純潔的上下屬關係的,這裡的人都是這樣看待紀禹和安娜的,完全擦不出來火花的兩個人,如果是紀禹陪著安娜去買東西,路上偶遇某個小明星,發現八卦新聞的記者也會詳細的報道小明星和紀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不願意面對公眾的新聞。
那姑娘據說今年二十五了,介紹的長輩說是含苞待放的年紀,紀禹就突然笑了出來。
他實在是沒忍住。
“抱歉,突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
含苞待放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這樣被形容的,她要是含苞待放,那安娜是什麼、
紀禹的目光放肆的在安娜的身上流轉,要勉強說,這個還能算是含苞待放,那個已經開敗了。
熟知紀禹的人都知道,這人嘴不大好。
被介紹的那位小姐家庭確實不錯,有自己驕傲的本錢,一般男人她還沒放在眼裡,說實話她一開始沒覺得紀禹有多好,四海有四海的問題,當家主事的過去是紀極,現在是紀禹,但紀禹不是紀極的兒子,紀極還有個兒子叫紀雲傲的……
這裡面的文章就多了。
安娜的眼神微微動了動,助理和安娜都開口打了招呼,面子是要給的,對方卻帶著淡淡的疏離,就因為紀禹這放肆的笑聲,她還偏覺得這人不錯了。
安娜出聲,她掃了安娜一眼,知道這是紀禹帶來的,他沒帶著他那些女明星女伴,卻把助理給拎來了,湊數嗎?
紀禹的助理也是壞,瞧著這位小姐這麼傲氣,八成也是沒把四海看在眼裡,那又何必站在這裡呢?介紹人都離開了,該滾就滾啦,跟了紀禹這些年也是變得有些生冷不忌,和紀禹咬著耳朵。
安娜的電話響,她走到一旁接了起來。
這邊紀禹哪裡是和自己助理咬耳朵,就是明擺著損人呢。
助理這張嘴也是缺德,覺得對方長得可真就是對不起這家庭,怎麼越是有錢越是難看呢,難看也就算了,整個容什麼的,不是順手就來的事情嗎?
女為悅己者容。
“安娜這張臉看了多少年,倒是有點習慣了……”
他平時也是這樣喊安娜的,直呼姓名。
紀禹點頭,是啊,看習慣了,就是醜的也變成美的了,再說他原本就不認為安娜難看,就是安安沒遺傳到她媽媽的好看的部分,想起來自己女兒,紀禹只能搖頭。
千辛萬苦得了一個女兒,和肉球子似的,現在的女人都講究以瘦為美,家裡的那個胳膊腿已經都要看不出來了,臉太胖了,他每次看見都會倒吸一口氣,懷疑這真的是自己女兒嗎?
長得怎麼就像是一個醜八怪呢?
但是他爸媽聽見就要翻臉,就連安娜每次也無語的看著他,小孩子模樣還沒張開,現在胖點,也不能說是醜八怪,孩子明明不醜,到了他的嘴裡就見不得人了。
安娜覺得萬幸的是,可能別人沒有聽見紀禹評價別人家孩子的嘴毒。
兩個男人就站在這裡,一搭一唱的,把安娜給誇成一朵花了,他自己親親生的孩子,他都說是醜八怪更何況是眼前的這個人呢,在一個從審美的角度來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