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坐哪裡來了?從車上下來,以律說還是打車吧,最後饒了一圈,還多了十幾塊才回去,到酒店的門口,方兆南都到了,方瑾讓方兆南把人送到地方趕緊的過來,怕方歌見不到人著急。
“姐,你怎麼來的還比我晚。”
方歌剛要邁步子,以律拽了自己丈母孃一下,方歌的鞋帶開了,以律蹲下給丈母孃把鞋帶繫上,他也是順手,順帶著再把自己的鞋帶繫系,做習慣的動作,他和方歌的感情很好,總一起爬山嘛,丈母孃每天給做飯做菜的,還總請他吃雪糕呢,他是沒當回事兒。
紀以律身上沒有太多的大男子主義,很多事情讓他接受起來都比較輕鬆,面子之類的都不是很在乎,只要老婆和他感情好,讓他碰,別外遇沒出軌,他覺得剩下的事兒都不算是事兒了。
“坐錯車了……”
方歌也習慣了,她女婿做這些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倒是方瑾從車上下來,盛月說不過來了,她沒心情和一大群的人吃飯,也沒有什麼高興的事情要慶祝,丁冬不來,他身體支撐不了,就是能來,生病的人原本就不太喜歡熱鬧的地方,方瑾坐車過來,就看見紀以律蹲在地上給方歌繫鞋帶呢。
方瑾羨慕啊。
怎麼不羨慕,你問問所有的丈母孃,喜不喜歡姑爺這樣做,但很多姑爺都不會這樣做的,第一他要保持和你的距離,不是所有丈母孃和姑爺都像是母子一樣的關係的,其二叫一個大男人蹲在地上確實有點難看,但現在方瑾看見了,卻覺得這樣的場景很溫馨。
怎麼說呢,李時鈺有辦法,把丈夫管的服服帖帖的,她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丈夫多一句話都不會說,你在看對方歌怎麼樣?看著像是丈母孃嘛,那完全就是一個媽。
丁冬的爸媽跟著過來了,今天是他們請,家裡親戚也都跟著一起過來的,人挺多的,不然當時也不會就差方歌和以律兩個人,是真的坐不下來了。
“這是盛月的姐夫啊?”
後面有人在問,盛月的婆婆回了一聲,說是的,那人又說看看人家的姑爺,在看看家的姑爺,深深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