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那麼傻之外,誰會喜歡紀禹這個人?就單純的一個人,和這樣的人生活,一定會早死的。
“你多事。”紀禹眼睛裡藏不住的不太滿意。
律師是他的同學,畢業之後就一直為他工作,面上看兩人是上司下屬的關係。
“她這樣的好女人不多了,小心早晚被人搶走……”
“管好你自己吧。”
安娜讓司機停車,開了車門等紀禹上車之後準備帶上門,她要坐在前面。
安娜從來不會輕易的和他並排坐在一起,除非是紀禹要求,即便就是他們兩個人坐在一起,媒體真的看見了,也絕對不會將安娜弄上新聞,很奇怪的事情媒體很喜歡投拍紀禹,一旦發現他和某某女星只要性別是個女的,絕對不放過,但安娜的性別似乎已經超越了女的界限,媒體看見她,自動將她劃到工作人員當中,沒人會覺得她和紀禹站在一起,他們兩個人會發生點什麼。
“你坐到後面來。”
紀禹的眼睛瞪大了一些,平時看人要麼就是不屑,要麼就是不認真,吊兒郎當的,此刻倒是認真的睜了睜眼睛,他半夜三更的為了一個小明星鬧進了派出所,她這是出來撈自己了?沒有一句話要對自己講的
眼睛裡藏不住的陰森。
他可以不愛安娜,甚至不娶她,更或者可以拿安娜的年齡來攻擊她,真的將來不打算娶她,他可以講,是你安娜年紀太大了,你有信心給我生一個健健康康的兒子嗎?他們兩個人是同歲,能行嗎?
他怎麼樣去做他都覺得正常,但安娜此刻對著他的這個表情那就是不對。
司機沒動,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應該開車還是應該下車。
安娜離開副駕駛的位置,她的頭有些疼,不是被誰氣的,而是這幾天一直有這樣的問題,沒有休息好。
她前天才從國外飛回來,時差還沒有調整好,路邊的燈泡瓦數出奇的亮,她開啟後車門坐了進來,一片亮光照在她的鼻翼上,讓紀禹將她的整張臉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帶著疲憊,她還在睡覺就被人從被窩裡給挖了出來。
於公於私,她都不能坐視不管,更甚至她一直都覺得這就是一個小男孩兒在玩著一種遊戲而已,他想要別人的關注,他需要別人的關注而已。
她父母都氣,覺得紀禹就是個花花公子,妹妹覺得她沒有底線,現在的女人竟然還有她這款兒的,愛一個人愛的就連自尊都不要了,明明你有這麼好的家世,明明你比起來他一點不差的。
所有人都不明白,沒關係,她明白就好。
“你覺得我們倆待在一起合適嗎?”
紀禹的臉探向她,安娜聽的清楚,但還是問了出口:“那你覺得是合適還是不合適呢?”
“安,現在是我再問你……”
安娜的眼睛裡靜靜的,適合不合適,只有你紀禹才知道不是嘛。
“我明天搬走……”
紀禹眯著眼睛,他什麼都沒講,她就要搬了。
他現在都不得不懷疑,她守著自己,是不是就在應付?那何必應付呢,她想走就能走的,自己束縛不住她的。
“你不需要搬,該搬的人是我。”
閉著眼睛拒絕和她在進行談話,他心裡很是火大,這算是什麼?
他們算是男女朋友還是炮友?
她可真是開放,免費陪自己玩了十幾年,她有癮是不是?
他後悔自己突然提分開的話題,但現在收回來又彷彿打了自己的臉面,鬱悶的自己的肝都疼。
司機將兩人送到樓下,他很鬱悶,他不知道應該把人都送到哪裡去,後面的那兩個明擺著就是再鬧分手,還是老闆一個人再鬧,他玩小明星,安娜過來接,把人弄出來,結果老闆還提分手。
“明天九點過來接他就好。”
安娜對著司機笑笑,司機真是為她不值得。
真是個很好的女人,公司裡關於安娜的閒話很少,是真的少之又少,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戰爭,但是安娜除外,她和任何人都可以交好,可以和上司下屬都玩到一塊去。
紀禹咣噹一聲摔了房門,安娜看著緊緊合攏的門板,掏出來鑰匙。
她進來的時候,他在抽菸。
“你收拾東西走吧。”
安娜大半夜的被他從公寓裡趕了出來,臉上沒有沮喪,更加沒有傷心,相反的她倒是替那個打孩子難過,他無非就是想讓自己更加關心他一些,想讓自己說些軟話,但是她今天身體狀況是真的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