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看著女兒:“當媽的沒有捨得打孩子的,小瞻我就不說什麼了,大禹有點作的厲害……”她也是從母親的角色過來的,自己從來沒動過女兒一根手指頭,方歌信封好孩子就是帶出來的,而不是什麼打出來的,棒棍之下出孝子這話方歌不以為然,但大禹這樣子就能累死他媽。
時鈺就是笑,她個性完全繼承了李國偉的無話,你說什麼我就是笑,一句話不說,心裡是怎麼想的,也不和自己媽講,弄的方歌很是無力,她不是鼓動女兒去打孩子,但大禹的個性實在有點糟糕。
同齡的小孩兒哪怕就是和小瞻站在一起,這孩子都特性的很,磨人的很。
李國偉看著紀瞻跑來跑去的,騎著小車在地板上滑來滑去的笑呵呵的就看著,這聲音就別提多惱人了,刺耳根子。
時鈺把大兒子換個方向抱抱,讓他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腿上。
等這兩口子把孩子都帶走了,說是回家不回婆家了,李國偉給送到樓下看著車走才回來,進門方歌就唸叨了兩句,她今兒鬧心。
不是因為和婆婆之間的那點事兒鬧心,那些事兒還不至於,就是看見盛月兩口子,有點羨慕,看看人丁冬能走能跑的,大禹鬧的時候自己女兒就在樓下抱著孩子,紀以律在樓上睡覺,她不是不知道女婿身體不好,但做人嘛,一旦有了比較,心裡難受。
回來的時候還是相同,時鈺帶著孩子,以律在裡面休息,誰的孩子誰不心疼啊?要不是出於心疼時鈺,她至於對紀以律那麼好嗎?
李國偉關了電視,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男女本身在思想上就存在著差異,女兒的事兒他從來不會多想,需要錢我就給錢,我就儘量去弄錢,需要什麼我給什麼,給不起的他盡力了那就沒辦法了,至於孩子過什麼樣的日子,那是她自己的事兒,他不至於為了擔心孩子提心吊膽的睡不著,嫁給誰她自己選的。
至於方歌現在的心思李國偉也不能理解,盛月和丁冬過的再好那是人家兩個人的日子,時鈺和以律倆她怎麼受累,只要她自己覺得能撐過去那就沒問題,大多數夫妻當中不都是有一個是屬於包容型的。
“李國偉你聽見我說話沒有?”方歌見丈夫大步流星的就回房間了。
這人一輩子就這樣,什麼事兒都不能叫他放心上。
方歌窩在沙發上伸伸腿,睡不著,腦子裡有想法就沒有辦法睡下去,躺在沙發上,腦子裡就翻來覆去的想著李時鈺抱著孩子在樓下站了三個小時,三個小時啊。
越是想心口越是發悶。
那小兩口壓根就沒想到方歌竟然會這麼堵心,那偏偏今天孩子就鬧了,帶著孩子回家的,這兩孩子進門口都精神了。
“你先去洗吧,我陪他們玩一會兒。”
紀以律進去洗澡,他洗澡的時間有點長,不敢一直衝水,怕太熱頭會暈,自己有病就得平時各方面小心著一些,出來都是一個小時之後了,他老婆在地上趴著呢,紀瞻和紀禹兩個人坐在媽媽的背上,紀瞻拿著小手在李時鈺的後背寫什麼東西。
“下來,媽媽不累啊。”
紀瞻笑呵呵的就下來了,往爸爸懷裡一鑽,倒是紀禹趴在李時鈺的後背上,疊在他媽的身上,自己往下一滾,平安落地。
時鈺的頭髮也鬆了,臉上微微也有些汗,摸摸兒子的臉。
“以後就在家住行嗎?”
紀禹點點頭。
時鈺和以律把三個孩子都給接回來了,請了一個鐘點工,老大老二白天直接送幼兒園,老三就紀以律自己帶,方歌有空就過來搭把手,這個飯原本小兩口是打算請人來做的,晚上兩孩子一接回來家裡天都要捅下來了,你就圍著這三祖宗轉都轉不過來,你進廚房那老大就跟著進來,他手欠,什麼都敢伸手,李時鈺不敢拿孩子來做賭注,乾脆就和自己爸媽一起吃個晚飯,菜錢他們倆出,其實這樣說來,還是他們佔便宜,因為方歌還出勞動力呢。
出了正月店裡又正式開始營業了。
這幸虧家裡買的床是足夠的大,地上有個小盆,裡面裝的都是尿布,老三換下來的,晚上三個孩子都跟著父母睡,天天和打仗似的,以律是真的沒有勁兒晚上還給送出去,乾脆弄一個盆,換下來的就給放進去,就這樣小三還經常把被子給尿溼呢,有些被子拆開了裡面就一圈一圈的,方歌就負責給換下來。
早上四點半以律就睜眼睛了,昨天沒有睡好,大的尿完老二尿,完了小三跟著,時間也不統一,李時鈺白天要去店裡,他不敢讓她折騰,養了孩子就知道了一個孩子都能送你上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