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光明正大的提出來,何必在背後使這樣下作的手段,又說李時鈺懷這個孩子,誰知道是怎麼搞的,什麼理智早就飛了,整個人心態有些不穩。
“說幾句?”
“老小……”紀母警告兒子,眼看著以律又把椅子給踹的老遠,這是幹什麼?
桌子整個就砸出來印子了,這以後肯定就不能用了,但沒人來心疼這個桌子的價值。
“她現在人在醫院呢,見紅了……”
“怎麼搞的?醫生怎麼說的?”紀母快速的接話,她沒料到鬧的這麼嚴重。
紀極也算是瞭解蘇蔓,蘇蔓這樣的人你讓她罵人她都不會罵,能說什麼過分的話?李時鈺是真病還是裝病這就說不好了,這個女人現在就在老小的背後在挑,她這是……
“嫂子,我話今天扔到這裡,我今天給大哥和媽的面子,我叫你一聲嫂子,你以後不要去惹她,不然下次我就掐死你。”紀以律陰狠狠的說著,他說得出他就做得到。
“我娶老婆是為了疼的,不是為了送到你眼前叫你欺負的。”轉頭看著紀極:“我要進公司。”
女人有沒有位置無非就是看這個男人行不行,能不能立得住,立不住就連累老婆跟著受氣,怎麼能幹人家覺得你們還是有企圖,看不上,為了家世更好的大兒媳就不去照看二兒媳,他老婆也不用別人來照看,他自己都能給照顧好了,但是這樣叫她受委屈不行。
紀以律跑回家發了一通火,他不是說說而已,他是真的打算好好的學,在笨總不至於有人帶著還不開竅吧。
以律沒說他回家鬧騰,李時鈺自然也不清楚,她這頭情況不是很好,方歌天天往醫院跑,一天幾趟幾趟的跑,早中晚飯都給送,壓根不吃醫院的,照比著紀母,親媽這頭就看出來了,難怪是方歌的親生女兒,一頓都不帶給耽擱的,這是紀以律回家鬧,紀母才過醫院來看了兩次。
“親家來了……”方歌不想和紀母鬧翻,鬧翻了只會讓孩子難受,不打算離婚打算過下去,雙方就必須這層窗戶紙不能扯掉,笑呵呵的起身,紀母坐了一會兒,也是見李時鈺的臉色不是很好,紀以律喂她吃飯呢,一湯匙一湯匙的送到她嘴裡。
“你不用擔心,萬事有我呢,以後我給你靠,誰欺負你,我擋在你前面,要是捅你,先把我給捅了……”
方歌只當沒聽見,人家這是母子,說什麼大概不會往心裡去,自己要是插嘴,情況可能就會嚴重了。
時鈺拍拍以律的手,以律點頭,自己就收聲不說了,她不喜歡聽那就不說。
紀母知道老小這是和自己別勁兒呢,但你說李時鈺懷孕用得著她每天來看嘛,自己來還不是打擾她休息,她看見自己豈不是更加不自在,紀母現在對李時鈺也是存著很大的看法,要是真是個懂事的孩子,那回自己是怎麼和她說的?翻臉就不是她了,老小敢和自己這樣叫板嗎?完全就是李時鈺講了什麼,紀母心裡就不大高興,不高興歸不高興,但面子還是要給的,該來還是要來的。
“你現在這是什麼樣子?和媽媽就這麼說話?”
紀以律送母親出門,紀母看著老小無奈的說了一句,怎麼就不能體諒你嫂子的處境呢,這是紀家對不起她,這孩子怎麼有點……
哪裡有小叔子拿著椅子照著嫂子砸過去的?
以律也有觀察力,明白母親指的是什麼:“她有委屈可以找你可以找我大哥,和時鈺無關,明知道她現在都到臨產期了,這麼刺激她幹什麼?媽,同樣是兒媳婦,因為她生不出來,她被劈腿了她就可憐,但我們家李時鈺她什麼都沒做,她是抱著我大哥的腿和許翹鬼混到一起的嗎?我和李時鈺可憐她,她可憐過我們嗎?真的骨氣就離婚,別選擇不離婚站在那裡假惺惺的……”
“怎麼說話呢。”
“我就這麼說,我也瞧不上她,她高尚,我們都低俗,我們倆做的就是小本生意也沒被人家看在眼裡,丈夫不出色當老婆的就活該被人瞧不起,被上面的力壓一頭,行,這我是看明白了,你們不給的,我給,她要我命我就給,她要我心臟看著玩,我就挖出來給她踢著玩……”
紀母被兒子氣的紅了眼睛,可真是出息呀,你媽生你一場,護著你長大,到頭來你就為了這麼一個女人和你媽對著幹?李時鈺陪你幾年,媽媽是怎麼把你給養大的?
“媽,你別總心裡想著她能挑撥我什麼,我知道婆媳之間的問題從古至今就有,她這樣的兒媳婦就算是不錯了,沒在中間挑撥過一句話,她出去玩玩回來晚了,碰上我大哥,我大哥劈頭蓋臉的說她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