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了別人,就算是女婿也侍候不了,他平時工作也是多,難得有個週末和齊大山兩口子約一起喝酒去了,方歌心裡不是不氣,這是親女兒親女婿,你的心都長到哪裡去了?但就如他所說的,他去了確實沒用,李國偉有潔癖,他不可能陪著以律上衛生間,一點用都沒有。
中午紀母叫蘇蔓先回去,蘇蔓也吃不慣醫院的飯,再說一個大嫂,偶爾來探望一次就好了。
“嫂子,謝謝你。”以律對著蘇蔓感謝。
“都是一家人。”
以律沒有吃飯,他要等著李時鈺回來一起吃,平時都是兩個人一起用的,倒是紀母關心兒子,怕她兒子餓到了。
“你先吃一口。”
“媽,你回去休息吧,我現在沒事兒了。”
紀母能放心嘛,以律一生病就連紀禹紀瞻都扔腦後面了,對雲嬌也那麼好,但現在也掛念不上了,老兒子比那些都更為重要,知道兒子在等李時鈺呢。
“小瞻醒了?”
紀瞻醒了眼睛轉轉,看看自己爸爸,上手抓著他爸的下巴,睡飽了就有精神開玩了,以律拍著兒子的後背,紀瞻想到他身上玩,他也是讓了。
“對你媽好點,你媽可累了。”
摸著兒子的頭:“別生你媽媽的氣,一個你哥都要把你媽的心都揉碎了,你睡覺她也抱著你,哄著你,別覺得媽媽是偏心了……”
也不知道兒子能不能聽懂。
紀瞻只是玩。
李時鈺抱著紀禹上來,孩子總算是睡著了,睡踏實了,抱進門放在小床上,把紀瞻接過來,小的也抱抱,省得小的會讓認為爸媽不喜歡他,紀瞻比著噓的手勢,怕吵醒他哥,李時鈺跟著比噓的手勢。
“叫哥哥睡覺。”
“過來吃飯吧。”
李時鈺拿著湯匙,在醫院吃飯哪裡還有那麼多的講究,她一般吃飯現在都用湯匙,因為湯匙吃的快,她沒時間慢慢細嚼慢嚥,頭髮散著可能是被老大給抓的,以律嘆口氣,拿著皮筋要給她重新弄頭髮。
“你弄好了一會兒他也抓。”
紀母就坐在一邊看著,人家是夫妻倆,以律心裡就掛著自己老婆,這似乎也沒什麼不對的。
“抓到時候我在幫你係,媽拿來的抱保溫桶裡面有魚,我想吃……”
只有他說自己想吃的時候,李時鈺才會去碰魚,不然她覺得麻煩,沒有時間去弄這樣細碎的事情,拿著筷子細細的給他挑魚肉,她也知道自己現在懶的厲害,就算是隻有一根刺,她也不願意上手去碰,挑出來放到他的碗裡,以律坐起來,披著衣服,他現在怕冷,稍稍一冷就容易犯病,所以病房裡的溫度很高,他又不能吹風,看著李時鈺臉紅紅的,她在外面站那麼久,以律的筷子動動將魚肉夾到她的碗裡。
“店裡還忙?”
“還行,該發的貨都已經發出去了,剩下的碼子沒到。”
紀母聽見李時鈺的話,筷子頓了一下,這就還是沒打算把店裡的事情給扔了,還是要繼續的幹下去,自己說的那些都等於是白說了。
“好好幹,我們爺四個就都指望你來養活了……”以律伸出手在李時鈺的頭頂揉了揉,滿眼的柔情蜜意。
誰說什麼他都不信,他就信自己所看見的,誰給錢他也不要了,他老婆能賺,兩頭一定要選一個的話,他只能選李時鈺,他不想自己去傷她的心,一個老大把她的心都踩在地上叫她覺得疼了。
時鈺心頭一緊,她心疼以律,原本身體就不好,現在恐怕心裡又會認為拖了自己的後腳,其實這人啊,活在這個世上哪能沒有點風風雨雨的呢,累點就累點吧。
李時鈺的腦子很是清醒,孩子一直這樣帶下去她也是吃不消,別說是兩就是一個她都照顧不周全,還有丈夫在醫院裡,她要是天天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就徹底躺下了,婆婆提出來的那條路她沒打算去走,自己的這條路她要堅持走下去。
“我想把小禹和小瞻送幼兒園去。”
以律夾著菜的手沒有動,臉上依舊笑呵呵的,他心裡在捨不得,但自己又帶不了,交給母親來帶,孩子只會越來越慣的厲害,以後想要扳回來可能就難了,李時鈺帶,能累死她。
“行。”
紀母的眼睛裡的怒火已經燒到了李時鈺的身上,孩子就連屎尿都沒理乾淨,自己都不能打理自己,這樣送出去,不是遭罪嘛?家裡有阿姨,都說幾百次了,她帶不了可以送回來。
“我不同意。”
她不能忍受她孫子被人掐被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