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拉了幾句推門進入到病房裡,紀母晚上不會留在這裡,接李時鈺回來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要不要吃?”時鈺從口袋裡拿出來兩個石榴,以律笑:“不賣了?”
“賣是賣,給你吃的總還是有的,我剝開這樣吃還是榨成汁?”
“我想喝汁。”
李時鈺起身去小廚房,廚房就在陽臺上,這邊的病房陽臺很大,紀母都快要把這裡給打造成小型的家了,應有盡有,該買的全部都買全了,等李時鈺出去,紀母瞪了兒子一眼:“她現在懷孕呢……”
你想喝,怎麼我在的時候你不說?
這不同。
以律和時鈺之間他們是夫妻,用李時鈺的話說,你只要能保持這樣,在醫院躺一輩子我就照顧你一輩子,說得出做得到她現在的事業正在發展當中,不是不辛苦,辛苦都對他說,有時候累的不行了也會握著他的手,說自己挺累的,為什麼堅持,不僅僅是她的自尊,還有她愛以律的一顆心,她掏出來的是百分之九十的真心,以律就回給她百分之百,在她能力承受範圍之內。
她是自己的妻子。
“她晚上平時都要下去散步的……”
紀母一聽就不放心了,從來都沒聽他們說,這樣的天下去散步,都這麼晚了,這要是出點什麼事兒誰負責?
李時鈺下樓散步,以律就會從病床上轉移到挨著窗戶的那張床,他能看到她在走路,能注意到她身上所發生的一切,她不回來他就躺在這裡看,一直看。
其實生病的人心態就非常不好,以律不是特殊,他也會怕,不是怕自己會死掉而是怕李時鈺跑了,好在他的擔心說出來之前李時鈺直接就推心置腹的談了,她怎麼想的就和他怎麼說的,那以律聽李時鈺的話,說了就化解開了。
時鈺將榨汁機拿了出來,現在生活條件好,韓國的榨汁機是出了名的,很多人都買過有些想買但是不確定是不是正品,就不敢下手,李時鈺最近在想這件事情呢。
做生意其實一個做通了,你的腦子就變靈了,特別在有支撐的情況下,想起步沒有想象當中的難,人家都在抱怨難做她卻做的很好。
端著杯子端出來,紀母進去清洗著機器。
“媽,你放著,我來洗。”李時鈺扯著脖子對著陽臺說。
“我就順手做了。”紀母還是給清洗乾淨了,上次小兒子和她說,她回家就給紀極說了,公司你不想讓她待就算了,現在他們倆就小打小鬧玩個淘寶,這才能賺多少錢,穩穩定定的日子差不多就得了,別在逼下去了,現在她也翻不出來什麼風浪,還懷孕呢,紀母沒有提以律開口的事情,紀極只是以為紀母開始心軟了。
“好喝嗎?”她坐在床邊,喂著他喝,也別說這個丈夫什麼用都沒有,以律只是不能出院,現在比前幾天好多了,據說小時候也是這樣的,一年到頭怎麼也得進醫院住兩次院,身體尚可的時候就幫著時鈺接單子,晚上會陪她說說話,幫她捏捏手。
“好喝,你要不要喝?有點甜。”他說。
“不喝了,喝了會長肉的,到時候不好生。”
恐怕她到時候會提前生產的,醫生都說了雙胞胎都是這樣的。
紀母看著那夫妻倆心裡有些感慨,自己是不是真的把人想的就太壞了?紀極想的東西比較深,紀母叫他住手的時候,紀極曾經說過這樣的話,他說李時鈺的懷孕到底是碰巧還是契機?是自然懷孕還是吃過什麼東西?
話沒有說的太過於通透,但是那意思已經表示出來了,現在真的是所謂的生子丸,好不好用不敢說但是有人信,也有真的吃了能懷雙胞胎的,你說家裡從來沒有這樣的情況,她一下懷倆,大家得多高興?
紀母當時冰著臉告訴老大停止這一切吧,現在時鈺做什麼好像都是帶著目地,這樣以後還怎麼相處?就連懷孕也被拿出來做文章,你不是狗仔為什麼要這樣的去想問題?覺得自己對兒媳婦是有點過火。
“距離生還遠著呢,我得早點好,到時候還要給你坐月子呢。”
李時鈺接過他手裡的杯子放到一邊,自己笑:“你能把自己照顧好了,我就滿足了,我你就別擔心了。我下樓去散步了嗯。”
李時鈺拿過來大衣,以律喊她:“手套和圍巾戴上。”
每天早上醒過來他會和她說早安,晚上會說晚安,她早上會給他一個早安吻,晚上又有一個晚安吻,不是沒人背後說閒話,丈夫這樣的情況,妻子在外面打拼,是,看著這家條件肯定不能差,嫁個這樣的人圖什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