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要自己去做,紀母也說不了他,這孩子現在對李時鈺就一個心眼。
這半個月他覺得時間過的非常的慢,她不許自己回去上中,紀以律心裡焦急不安,覺得她會不會聽了她舅媽的話或者誰的話,來了之後和自己攤牌呢?
終於還是到了那天,李時鈺是坐動車過來的,沒有直達的高鐵,又不想坐飛機,折騰的厲害,在動車上主要也是方便休息和工作,有時候真的就是飛機票比動車票便宜。
上了車行李就放在腳邊,因為東西較多,以她現在的高度想要舉上去太難,倒是旁邊的男士見她的行李放在地上有些礙事。
“需要我幫你嗎?”
李時鈺客氣的笑笑:“不了,謝謝。”
下車的時候她還要把東西拿下來,還是要求人的。
要過來一年的時間,所以帶的東西較多,沒有辦法帶的,只能臨時去買,或者以後回上中再去拿過來。
開車的時候紀以律來的電話,確認她已經上了車,一個小時之後又是一通電話,李時鈺的某種出現精光,沉穩的挺直腰板:“我現在在工作……”
這樣說以律就知道自己的電話打擾到她的辦公了,只能結束通話,其實就是想問,到底幾點能到,他有在網上查時間,還是想要聽她親口來講。
李時鈺下車的時候沒有看見他,等自己提著行李從車裡面下來,準備去拉行李的時候,紀以律沒有意外的出現了,看見李時鈺大步走了過來,他跑到旁邊的那個門去等了,以為她會在那個門下來,沒想到是這個。
她坐了很久的車神色有些疲憊,隨意的將頭髮纏上,手裡提著電腦包,腳下還有一個碩大的行李箱。
“行李箱給我。”
李時鈺瞄了他一眼,面上的表情淡淡的,她恨死自己的長髮了,因為覺得自己不是漂亮型別的,所以剪了短髮可能更加不好看,畢竟她初中高中加在一起七年的時間裡全部都是短髮造型,她認為簡直就是蠢斃了,這輩子都不想在剪短了,結果她現在改了主意,拿東西的時候頭髮不停的掉下來,工作的時候頭髮出現在臉上很是讓她覺得焦躁,她恨不得揪光自己所有的頭髮,然後去買個髮套戴上。
“你拿電腦包還有揹包,行李箱不要動。”
行李箱實在太大了,李時鈺怕他拎不動,明顯紀以律也是明白了她的想法,臉上有些發燒。
他站著沒動,時鈺推著箱子向前,前面有電梯,幸好可以乘坐電梯,不然的話那就死定了,她永遠記得A城的地鐵,對拎東西的人而言簡直就是災難,看向他,含笑著問:“不走嗎?”
以律點頭,自己站在原地還是沒動。
李時鈺身上的深藍色的大衣微微開著,她還沒來得及扣上釦子,實在準備下車的時候時間太緊了,那個時候她才剛剛完成了手頭裡的工作,來到新家的第一天怎麼也不能以忙工作來代替度過,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將他抱了一個滿懷。
如果這是他不肯動的原因的話。
紀以律回手抱著她,將她納入到自己的懷中,他的身高很有優勢,她身上帶著他燻被子的味道是他所熟悉的,不方便在繼續深入下去,畢竟這裡還有圍觀者。
乘坐電梯的人有幾個回頭,看著令人吃驚的那一幕,都覺得活到現在,可真是什麼樣的奇怪的事情都有。
李時鈺鬆開他,以律按住她的肩膀,她的眼睛上挑著,以律慢慢的低下頭為她扣著衣服的扣子,低聲的笑笑:“我以為你不會給我一個擁抱。”
他的話幾乎就是明示,他需要一個擁抱,這麼久沒有見面的男女朋友,只是擁抱的話,其實還是比較含蓄的。
他努力剋制自己發燒的雙頰,很想親親她,但是現在在站臺上,她一定是不希望被別人看見的。
“走吧。”
李時鈺推著箱子,箱子的輪子和地面發出摩擦的聲響,前方都是這樣的聲音,亂七八糟的交織在一塊,有車站就少不了行李箱輪子和地面的摩擦。
紀以律拎著她的電腦,其實她的電腦並不重,問題李時鈺背了兩臺電腦,平時上班也是帶著兩臺,以律不知道她這樣做是因為習慣還是什麼,將她的揹包背在身後,他走在前面,時鈺緊跟著他上了電梯,紀以律的線條很好看,雖然有點瘦,男生的身體和女生的就是不同。
如果誰看見他的臉,覺得不好看的話,時鈺覺得這個人的眼睛一定就是在作弊,這樣的人就被稱作老天的寵兒。
李時鈺繼續推著箱子,一直到出站,紀以律沒有和她去坐地鐵,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