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的太陽:“媽,我好看嗎?”
紀母上手去摸兒子的臉,還是有些瘦,不過真的漲了很多的肉了,語氣極為甜蜜溫柔。
“媽媽生的兒子怎麼能不好看,媽媽當年在團裡是最好看的,你現在也是。”
以律的眼睛變成了小小的,明亮的微笑著。
“吃飯了嗎?到樓上去吃,還是在樓下吃?”
“我上樓吃就行,我媽現在也很漂亮,最漂亮的媽。”以律在母親的臉上親了一口,紀母無聲的笑笑,男孩子嘛談戀愛哪裡還能看得見母親,不知道是誰生出來這樣好看的孩子,是她生的嗎?
“我好看還是小李好看?”
以律甜言蜜語哄著自己母親:“她也就比你好看那麼一點點,真的……”
紀母搖搖頭,這樣算是安慰她嗎?
也不往心裡去,他心裡還能有自己的位置就很不錯了,紀以律幾大步向上邁著樓梯,背後是紀母寵溺的微笑,她覺得這樣挺好的,沒有什麼不好的,李時鈺的態度也很正常,真的要陪著自己來聊些什麼,反倒是她沒有話說。
以律上了樓,壓低聲音,小保姆就覺得紀母很怪。
找了一個大女朋友當媽媽的不說,竟然還是一副縱容的態度,樓上的女人教養很是不好,到別人家做客,竟然這樣都不氣?自己一個外人都看不過去眼,到底是她過於敏銳還是別人心思太粗了?
以律解開自己西裝的扣子,拍照片的時候,那個拍照的阿伯竟然問他,是不是電影學院的。
“第一次看見把西裝穿的這樣帥氣的。”
人年輕就是好,身上各種朝氣,他要是演電視劇一定會火的。
他推開門,站在門口,擺著姿勢僅供李時鈺來欣賞。
“帥嗎?”
時鈺點點頭,給與肯定,確實很帥。
美色誤人,他的美色就彷彿是毒藥,已經入口馬上化開,現在五臟六肺已經全部都是,吃解藥也來不及了,只能等待毒發。
站在門口的人,努力將眼睛瞪大,瞪得很大,裡面隱藏不住的興奮,臉上藏也藏不住的笑容,就像是一抹暖陽。
“我去拍免冠照。”
拿出來自己的戰果,他遞給李時鈺,李時鈺沒有伸手去接,他用的話他自己拿著就好,何必給自己呢?
“放在你的錢包裡剛剛好……”
以律從位置把她抱了起來,屋頂的燈瓦數似的極大,將一整個屋子裡都照得通亮,她說:“把我放下來,別瘋了,心臟一會兒受不了了……”
他明明聽見了,卻裝作沒有聽見,抱著她轉著圈圈,眼睛裡只有一種深深的喜愛。
紀母在客廳裡繼續看著自己的電視劇,劇情其實不突出,只是為了想看而看,聽得見樓上的聲音,也許是還沒有關門,聲音透了出來,是她兒子高興的聲音,李時鈺在說什麼把她放下來。
她躺在沙發上,腿上蓋著毛毯,其實以律是最像他父親的,個性最為相似,對妻子好的一面很像,紀極則像了丈夫對外的狠。
她是女人她有經歷過,被這樣的男人喜歡真的是福氣,不是她當母親得去誇自己的兒子,這小子除了身體不好,對李時鈺而言,一定就是不一樣的。
小保姆也是第一次看見,很是怪異的組合,家裡不管也就算了,大哥就不說了,如果是大哥的女朋友她還能理解,畢竟大哥這個人就是冷冰冰的,以律才二十歲,弄這麼大的一個女朋友,這種組合就真的叫人產生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對著還這樣的好,到底是她脫離社會太久了,還是這一家就是這樣的?
“寶兒你想我了嗎?”
“沒想。”李時鈺說。
有人敲門,紀以律推開門,紀母端著飯菜給兒子送了上來:“吃完了就放在門口,一會兒我叫小玉上來來拿、。”
以律點頭。
“小李晚安。”紀母回頭微微和李時鈺打著招呼。
“阿姨晚安。”
紀母帶上門,拖鞋輕輕的摩擦在地板上,從樓上下來,關了電視,她已經準備睡了。
以律將她抵在門板上,抱高她,抱著她往裡面臥室走去,抱住她的腰說著:“說你想我了。”
李時鈺摟著他的脖子:“傻狍子。”
以律的唇角上挑,帶著一絲的邪笑,他喜歡這樣的外號,一個人給另外的一個人起外號只能說明她對這個人上了心思,狍子就狍子,吻著她的唇角,抬高她的高度,仰著頭去迎接她的雙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