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嗎?”
“所有的車都必要接受檢查……”
坐在副駕駛上位置的人沉著聲音,沒有多久,後方就有了訊息,請紀母的車先行離開,甚至派了引導車在前面領路,紀母的眼睛都沒有抬一眼。
紀極站在病房外,以律的情況有些不好,他的視線慢慢的扭轉,對視上方歌的,方歌也不怕。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總要講王法的吧,就算是你們家權利滔天,好啊,你弄死我算了,就連死我都不怕我怕什麼?
醫院不敢小覷這位紀先生,他已經充分用行動表明了他到底是誰。
紀母到了醫院,紀以律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心跳沒有恢復正常,但是照比著剛剛出現的28下還是緩和了很多,剛剛醫院已經下了病重通知,儘管不知道這個通知能下到誰的手裡,這樣的情況就是隨時會走的表現。
“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紀母端著聲音,其實她的心裡只想去揪光方歌所有的頭髮,她痛恨眼前的老女人,因為不是你的兒子,你就可以這樣的對他嗎?發了瘋一樣的在內心裡嘶吼著。
方歌臉上帶著歉意。
“我沒料到他的情況會是這樣的嚴重,可我不後悔,這些話我早晚都要告訴他的,他配不上我女兒。”
紀母緩口氣:“孩子的事兒,我覺得還是交給孩子們去決定吧,我們畢竟老了不是嘛。”
方歌固執:“我不會因為他生病就改變我的態度,我現在說一些軟和的話,也不代表我心裡是這樣的想,我覺得我說的就是實話,傷害到誰都是無意的,我希望你們家能勸勸這孩子,他們兩個人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能理解做母親的心,因為我也是一個母親,但是我希望你也能理解理解我。”
“今天無論是這個孩子進去,還是我進去,我也有嚴重的心臟病,我不能受刺激,無論是誰,我們發生了意外,對他們來說就都會是致命傷,我死了,我的女兒這輩子都過不去心裡的砍,同樣的裡面的人……”
“請你住口。”紀母冷冷的打斷方歌的話。
她以為自己可以和麵前的女人說話,但是原來不行,她已經儘量去控制自己的怒氣了,可眼下她做不到了。
紀母轉身站定腳步:“也許對您來說,李時鈺就是您的驕傲,可是對我來說,我也會想,我的兒子有多少的委屈,他才二十,因為我愛著這個我生下來的孩子,所以我接受時鈺,並且努力去喜歡她……”
方歌臉上的表情變冷。
“是啊,你去喜歡她,她在怎麼樣她是個正常人,而你的兒子呢?你們家怎麼會這樣的自私?真的有一天裡面的人死了,我的女兒要怎麼辦?”
“你……”
方歌和紀母兩個人面對面的直視,兩個人的眼中閃著火花,火花碰撞著,眼看著也許會大打出手。
“我的就是實話,因為不是你的女兒,所以你當然可以無憂無慮的去接受她,要守寡的人不是你的女兒,李時鈺今年才二十八,她的人生才剛剛的開始,拿我女兒的未來為你兒子陪葬嗎?你當然可以說的這樣的輕鬆,我不同意我……”方歌捂著心口,手連忙的抓著什麼,支撐住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