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堅持她走,方歌上來固執的勁兒,誰也不能勸得了她,李國偉送女兒到外面,囑咐女兒彆著急也別上火。
“你媽她沒事兒。”
李時鈺去了機場。
紀以律不想坐飛機,可是隻有飛機是最快速的途徑,下飛機乘坐計程車直接去了醫院,他從來沒有覺得醫院可怕,因為從小他就是在這裡長大的,走過長長的通道,後背上都是熱汗。
按照方歌告訴的病房找了上去,他的腦子一向都不怎麼好使的,這回卻格外的靈,沒有走冤枉路竟然在最短的時間裡就找到了。
在門板上小心的敲了敲。
“進來。”
裡面有聲音傳了出來。
方歌慢慢的抬起眼,看著門口的方向。
“這是我第二次看見你了……”
以律的體溫有些高,身上的面板有些燙手,自己走到方歌的床前,方歌絲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厭惡情緒,就像是看著一條臭蟲一樣的看著她。
方歌已經努力調適自己的表情,可還是沒有辦法控制,以前總認為長得好這是一種天賦,是一種上天贈與的慷慨,是父母的恩賜,到了紀以律這裡,方歌覺得他的好看就是一種不好的存在,他像是臭蟲一樣的糾纏著自己的女兒,想要時鈺一輩子都毀在他的身上?
方歌用最犀利的語言刺激著眼前的孩子。
“你和李時鈺談戀愛?你能給她什麼?你今年二十歲,我女兒已經二十八了,她還有幾年的青春?”
“阿姨,我二十二歲就可以娶她……”
“你別這樣叫我,千萬別這樣叫,我聽著覺得噁心,這麼小年紀的孩子怎麼會有這樣骯髒的心思?有那麼多的女人你喜歡誰不好?反正你家有錢,反正你長得好看,有的是女人等著你去喜歡,怎麼覺得你家有錢就了不起?”
方歌的情緒有些激動,難道她家就差了錢嗎?
三口人拿著五份的工資,她家差錢嗎?
別人家有的,她家通通都可以有,哪怕就是眼前不能馬上實現,早晚都會有的。
“我的女兒唸的是好的大學,畢業工作拿的是不低的工資,你有什麼?你纏住她,相當小白臉?我是有見過不要自尊的人,但是沒有見過一個男的如此的不要臉,糾纏不休,你真的要我這樣嗎?要我去找你的母親談談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說出去的話一定不會好聽,聽說你爸爸早就沒了,你真的要讓你母親陷入到如此的境地嗎?”
方歌緩了緩:“我看著你也是個明白的孩子,你媽給了你生命,做兒女的不一定能讓父母享受,至少不能讓他們受辱,李時鈺和你談戀愛我沒有辦法接受,也不打算接受,想做我們家的女婿,你不夠格。”
方歌的嘴張張合合,紀以律臉色持續發白,慢慢的臉色顏色已經又白轉為青色,他努力想要說點什麼,但是眼前人的臉變得模糊,整個人摔在地上,嘴唇發黑,身體哆嗦似乎伴有抽搐。
方歌嚇傻眼了,她還在說話,人就倒了下去。
方歌更是堅定,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同意,她就是犯多大的錯,也絕對不能叫時鈺他在一起,絕對不行。
護士跑了進來,以律的臉已經轉化成了青色,整張臉的顏色變得很怪。
“血壓下降的厲害,你認識病人嗎?”
方歌說自己不認識,她絕絕對對的不能去聯絡李時鈺,方歌沒有紀以律家的聯絡方式,護士有些急了。
“來看你的人,你怎麼可能不認識呢?”
翻著紀以律的手機。
紀以律犯病了,電話打到紀極的手機上,紀極很少關機,怕的就是以律有事情找不到他,和醫生反覆強調著他弟弟的身體情況,紀極先將身份亮了出來,他不管是誰,以律要是活著一切都好說,真的出事兒了,他就是炸也得把整棟醫院給炸了。
護士一開始想開口反駁,你嚇唬我啊?
你真了不起,了不起派飛機來救啊,可沒過兩分鐘,上面來了電話,直接過問紀以律的身體狀況,醫院這才知道,惹了不能惹的人,現下麻煩了。
院長都要哭了,怎麼就讓自己給攤上了?他如果早點回家,怎麼算都算不到自己頭上的,可今天他偏偏就走的很晚。
接過紀極的電話,紀極的聲調冰冷無溫度。
“我是紀極,病人是我的弟弟叫紀以律,他從小就有先天性心臟病,我的父親是……”紀極自報家門,他從來不屑去提父親,因為那些人不配知道他的父親是誰,但是他此刻挑明,我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