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因為這個原因一輩子在李時鈺的面前不能堂堂正正的抬起頭,這些在李時鈺的面前都是透明的,她無數次的釋放著一種訊號,對著李時鈺招手,我家能給你的,只要你開口,哪怕你不開口我也全部送到你的面前。
“好媽媽。”以律叫著。
他媽媽是全天下最好的媽媽,只是他不夠好。
紀母心裡應了一聲,她是兒子的好媽媽,是個好妻子卻不是個好女人。
年輕的時候,嫁給以律的父親其實也不見得就是純粹的愛情,那個人離過婚甚至還有一個兒子,這些在和以律爸爸結婚以前她就全部知道了,如果不嫁給這個人,她的未來幾十年都是可以預見的,過著普普通通的生活,因為外在的條件,早晚會給自己惹禍,這樣的人物對著她招手,要娶她,哪怕就是年紀大一些,但是男人年紀大一些會疼人,她義無反顧的嫁了,當時團裡有那麼多的姐妹不太理解的她的選擇,追她的人很多,家裡有錢的有勢的比比皆是,人長得漂亮有時候就是一種資本。
她嫁了,正如她所想的那樣,她這輩子沒有受到過什麼委屈,丈夫待她好,很是隨心意的生了紀極。
紀以律寵溺的看著電話。
李時鈺夾著電話,她今天也很忙。
“沒事兒就掛了。”她準備結束通話電話,她不是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和男朋友有說不完的話,聊不完的天。
“說你想我了。”
“有病。”
李時鈺準備掛電話,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說這個的?
隔著電話他認真的親著:“我想你了,每個小時都在想你,想了你一天,我的寶……”
李時鈺摸著自己的胳膊,她敢說現在上面已經一下子雞皮疙瘩了,沒人這樣叫過她,從小到大她就連個小名都沒有,家裡人喊她不是連名帶姓的喊就是喊時鈺,除此之外就再也沒了。
“你瘋了吧你。”
直接結束通話。
以律仰在沙發上,笑呵呵的看著天空,他說的絕對不是敷衍的話,就是喜歡她,沒有原因的喜歡,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著她,心裡念著她,做夢都會夢見她。
從沙發上爬起來。
李時鈺關掉屋內的燈,爬進被子裡,她沒有拉窗簾,想要感受一下夜的溫柔。今天的空氣質量不是很好,天空有些霧濛濛的,就連星星都很少,她有些失眠,每次工作之後,想要睡覺至少要在床上翻個半小時的,半小時還是少的。
她住的高,從床上爬起來,罩著被子,坐在飄窗上看著樓下,從高處欣賞樓下的風景可真是美。
霧氣很大,沒有多久,就將前方的整個樓身都給掩蓋掉了,時鈺拿著手機去拍,這棟樓就好像在仙境裡一樣。
將拍的照片傳給方歌,方歌的電話打了回來。
“這麼晚了還沒有睡。”
“有些失眠。”
“你住的房子?”
方歌還一次都沒有來過,目前並沒有機會,她討厭出門,其實上中這地方怎麼說呢?上中人在拼命的往外走,外面的人在走進來,對於方歌來說,哪裡好都不如上中好。沒生病的時候喜歡到處走走,現在身體不好了,她哪裡都不愛去。
“是我前面的樓……”
方歌說可真像是仙境,整棟樓有一半都是看不清的,順帶著還得誇誇女兒的手機,畫素很好,如果用她的手機,估計也拍不出來什麼好樣的。
李時鈺之前的蘋果給了李國偉,李國偉用的老手機淘汰給了方歌,這兩口子對手機這東西並沒有太大的喜好,方歌用的那個電話還是很老版的索尼愛立信,滑蓋的,不是觸控式螢幕幕的。
她媽背後講她,就是這個家的垃圾桶,人家不吃的飯菜她都吃,人家不穿的衣服了,她撿起來穿,人家不用的她用。
這輩子活的,委委屈屈的,自己不可憐自己,沒有條件也就算了,有條件還這樣。
聊了一會兒方歌就掛電話了,怕打擾女兒休息。
李時鈺從衛生間出來,腳才要上床,聽見外面的門好像有動靜,她認真的去聽,是不是誰喝多了開錯門了?
有一次發生過類似的情況,剛剛要躺下去,聽見門開的聲音。
紀以律從來沒有半夜來過,李時鈺抓過來一旁的花瓶,光著腳開啟門就出去了。
躲躲藏藏不是她的風格,直接打算正面迎戰,花瓶就在手裡拎著呢,看著他手裡拿著鑰匙。
“你是要拿花瓶砸我嗎?這東西砸我的身上,估計我就起不來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