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
紀以律以驕傲的口氣發了出去,他發微博的目的並不是為了給誰看,事實上他的微博就連他哥他媽全部都不知道,是一種炫耀,無聲的炫耀。
週六李時玉公司要開會,作為特殊的存在,紀以律來了,這是大老闆的弟弟,誰敢說些其他的?人家自己家的事業當然是想怎麼聽就怎麼聽了,李時玉穿了一身的白,白色的襯衫,襯衫領口的設計有些特點,是蠶絲的面料兩片直接從領子到腰身,下面是貼身的A字裙,原本想配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紀以律說這樣不夠出彩,是他一大早從她的那些鞋子找出來的一雙綠色的MB10厘米。
“我去開會還是去參加選美大賽?”這並不是她的風格,李時鈺抗議,對著他深深的鄙視。
紀以律現在不怕她,你說什麼我聽聽就算了,鞋子放在地上,她今天出門一定要這樣的穿,因為他覺得漂亮時尚,唇角盈笑:“我覺得好看就是美的,我覺得你現在很好看。”
李時鈺夾了他一眼,以律蹭了上來,奪過她手裡的包,單手扣住她的細腰,低頭就要親,李時鈺抬腿狠狠向上,卻被他接了一個正著,他無恥的用手按住她的腿,順手摸了兩把,摸自己老婆的腿不犯法,低下頭,她偏開了臉。
“差不多就行了,你最近中邪了嗎?”
李時鈺就是不明白好好的一個孩子,說變就變,過去多聽話,現在有主意的很,自己說不要穿的,他都給你擺出來,最後也一定會按照他擺的去穿,這點她有點無能為力,自己早上起床的晚,她又不喜歡把時間都浪費在這些事情上面。
以律一挑眉,笑的更加開心了:“你別總把我當成是孩子,我是男人……”
20歲的男人?
也對,20歲身體好的,也許真的是變成男人了。
“包……”
“你都沒有親我,早安吻呢?”他耍無賴,不給他一個吻,他就不讓她上班了,不然他就站在這裡,她弄死他算了,他絕對不還手。
時鈺的手捏著他的嘴唇兩側:“你怎麼搞的?”
發什麼神經?
上個星期走的時候還好好的,能不能恢復了?被門擠了腦袋了?
以律的唇角向上,翹起來一抹弧度,自己的頭向前,李時鈺的手撐住他的胸口,禁止他向前,他卻帶著她轉了一個方向,雙眼彎彎的眯起身體向下,微微前傾,直接唇貼在她的唇上,他的雙唇分開著,方便她做更進一步的接觸,李時鈺瞪著眼睛死死的抿著唇。
“早安。遲到的早安吻。”
李時鈺的手撐著自己的臉,真的不知道這人到底是怎麼了,一夜之間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你說什麼就死皮賴臉的粘著你,推推不開,打也不還手,和牛皮糖一樣的貼在她身上了。
紀以律認真的看著她被白色套裙包裹住的部分,可能是室內的光線問題,顯得她的面板更加的白嫩,他總有一種想要幫著她脫掉這條裙子的衝動。
以律的手指摩挲著唇角,早上被她給咬了一下。
過去自己是順著她了,問題順著還是娶不到老婆的,只有讓她離不開自己,他現在這樣的身體還能多想什麼,太過於紳士,真的有一天出現一個比自己條件更加好的人選,誰能保證李時鈺不動心?
紀以律覺得她就是在敷衍自己,他們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最後的那步她卻怎麼樣的都不肯讓自己介入,為什麼?
在給自己留後手嗎?
他覺得父親活著的時候說的那句話非常的對,當這個女人變成你的,你可以任意的對待她,寵她愛她呵護她,前提這個女人要變成你的,明顯李時鈺現在還不是。
她的家裡人對自己很有意見,真的有一天兩方碰觸上,她會怎麼選?
如果她媽威脅她呢?
這些都是有可能會發生的,越是想他的心裡越是不見明亮,人活一世,圖的就是個開心,他有今天沒明天,也許明天的太陽都看不見,他沒有太多的時間慢慢守著她,這種想法很自私,可他喜歡她。
紀以律知道如果李時鈺的母親知道自己內心這樣的想法,一定會恨不得殺了他,如花似玉一樣的女孩兒就把未來都交代在他的身上了,他不是沒有替李時鈺著想過,他也想放手,想讓她過更好的日子,可是不能。
完全不能。
他對這個女人已經入迷了,已經瘋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瘋狂的想法,他沒有辦法眼睜睜的去看著她幸福嫁給另外的男人,除非有一天他死了,他閉上了眼睛,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