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律幾乎兩點多人就已經徹底清醒了,自己起床,他睡的並不是新床,紀極和另一位哥哥睡在上面的,新婚之前前一夜屋子裡的新床不能空著,必須有人睡在上面,要求是未婚的兩個男人。
這個世界上最為紀以律壓床最為合適?自然自然就是自己的親哥哥的。
以前有說法,要求壓床的人是童男放在現今的社會已經沒有這樣的要求了,朋友之間認識同樣的年紀哪裡有幾個能是童男的,只要是未婚基本上就可以說得過去,方歌不挑這個,只要有人睡在上面是未婚的兩個男人就好。
以律睡不著,手機還定著時間呢,定的是三點,他怕化妝師睡過頭了到時候耽誤了李時鈺,想要給化妝師打電話提醒,結果自己這麼早就醒過來了,這邊的房子其實不大,家裡擠得滿滿當當的,紀母真是累到了,昨天等老大回來又一起折騰過來的,加上換了地方一開始有些睡不著。
以律從床上離開,拉開衣櫃的大門,裡面都是他的西裝,今天要穿的,乾乾淨淨的白色,上面一塵不染,看著彷彿就能讓人的心情晴朗起來,以律伸著胳膊,襯衫穿到身上,紀母聽見聲響她人就在客廳裡,從沙發上起來,看著室內。
“你醒了?”
她似乎是聽見聲音了。
“嗯,我醒了。”以律回答著。
自己對著鏡子不知道怎麼就是開心,裝在家裡的攝像機已經開始工作了,一整個晚上為的就是記錄著他的作息,以律對著攝像頭擺擺手,紀母有些迷糊糊的,踩著拖鞋過來,她也是第一次來這邊,家裡怎麼說呢,只能說不大,其實李時鈺的這個房子不小,對於紀以律的母親而言卻顯得不夠大,她住了一輩子的大房子,這樣的房子在她的眼睛裡稱不上是大。
以律在扣著袖口,沒有打領帶,襯衫的兩條胳膊上設計很是有意思,左胳膊是胳膊肘上面一點的位置兩種顏色交替,右胳膊的位置是正好卡在胳膊肘上,一邊一塊。
“過來,媽媽幫著你整理整理。”紀母對著兒子招手,將他的襯衫給拽拽,讓衣服看得更加的筆挺起來,雙肩都用手給順順。
“結婚了,以後就是大孩子了,要對家庭負責要對李時鈺負責,不可以在孩子氣了,你以後就有自己的家了,好好愛惜自己的家庭,媽媽祝願我兒子永遠都幸福。”紀母說話的空隙就要落淚,養了一場兒子是真的捨不得。
特別是這個老小,幾經生死的,看見他要成家了,看見他要為人夫了,怕自己還沒有把他給教育好,怕他還沒學會成熟。
“媽,謝謝你。”
與母親不同的心情,他現在卻興奮的要死,他很想現在馬上就衝到方歌的家裡,把李時鈺接到這邊的房子裡來,明明在稍稍的等上幾個小時就可以達成的夢想多一秒他現在也不想等。
以律站在鏡子前,衛生間的所有燈都在開著,往自己的臉上潑水,認真的洗著臉,唇角一直向上微微的翹了起來,看起來真是高興壞了。
用毛巾擦著臉。
紀母讓兒子先坐,打算做點什麼或者叫他吃點現成的,不然空著肚子他會難受的。
“媽,我現在什麼都吃不進去,我緊張……”
紀極也是才睡起,睡的就比較晚,和哥哥也是挺久沒見面,哥哥也不是住在這邊的,親情往往比想象當中要來的親密的,僅僅因為這是自己家的人。
“出息。”紀極就是看不上弟弟這副表情,緊張什麼?他們家裡有老虎能把你給吃了?就算是有老虎,不用你去衝鋒陷陣,前面有一排替著你去遮風擋雨的人,你緊張什麼?你只要大大方方的出現,很帥氣的出現,這樣就行。
紀極潑了臉上一捧水,自己看著鏡子裡的人,果然就是老了,小的已經結婚了。
紀以律的西裝外套選的顏色很有意思,上面是黑色,西裝的第一顆釦子往下倒第二顆釦子之間的顏色為鐵灰,第二顆鈕釦向下到最後則是淺灰色,一件西裝三種顏色。
“紀先生不要動,好的……”
髮型師聽說人已經起來了,她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變化,自己收了跟妝的錢自然就得拿出來跟妝的態度,為以律整理著頭髮,不得不說長得好看的人只要稍稍一打扮就會帥的人一臉的血。
化妝師都有些要找不到北了,誰把這樣的絕色給弄家裡去了,天天擔心去吧,這得多少女人喜歡呀,以後的競爭可想而知了,屋子裡到處都放著紀以律和李時鈺的照片,化妝師也有看見過新娘。
紀母越是看越是喜歡,你知道的那種自豪感,這樣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