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教的那個學生怎麼樣啊、”
紀以律的家教撇撇嘴:“腦子笨死了,還想要考醫科大,你知道多搞笑嘛,他是不是以為考出來個四百分就能上的?他以為他自己的成績是金子做的……”
現在有些孩子,腦子裡也不知道裝的都是什麼,你考出來點分數,學校就必須接收你是吧?
如果他腦子好的話,這樣還也許有可能,他教過紀以律不認為他的腦子有那麼好,就無非命好,投胎的好。
一年一度的高考來臨,紀以律進了考場,不巧考試的前幾天有些犯病外加感冒,進考場的時候頭腦都是暈的,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狀態,但是他堅持要進,誰都攔不住。
“你聽媽媽說,今年不考明天我們還可以考,今年不一定能考上,到明年時間充分了……”紀母就是想勸兒子打退堂鼓,以他現在的狀態絕對不能去考試的,真的出點事情,她後悔都來不及。
以律的臉白的嚇人,正常人的臉就不會這樣的發白,一點血色都沒,嘴唇就是紫的。
“你聽哥的話,我想辦法把你送進去……”
紀極一直在託關係,既然老的想進醫科大,就想辦法成全他,只要是他的夢想,他砸多少錢都是可以的,不行的話就找找關係找找人,沒有關係的就是看分數,有關係的就另說了。
紀極一直是想這樣做的,但是紀以律不幹,一定要光明正大的上一次考場,他是心裡有數,覺得自己今年不來,明年也許就來不了了。
進考場,紀極在外面打電話。
紀以律考試的時候,是出現了不同以往的情況,外面是有醫護人員隨時待命的,不過守在外面的家長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兒,裡面的監考老師不會亂說,這人是從哪裡來的,都沒人清楚,往年也是有這樣的情況,怕考生出現岔子。
紀極為了這個弟弟,真是上下活動,他最討厭的就是去求人,這回不止求了,還一連串求了多少個,將父親過去的關係都用上了,他不怕別人說他弟弟搞特殊,他只要以律安全。
考試對學習好的考生來說這就是一場測驗,很簡單的,不帶有壓力的,對於學習不好的,人家也沒放在心上,當然也有情緒緊張的,覺得這場考試能決定自己以後未來的。
紀以律答題覺得鼻子一熱,用手去捂,鼻管裡的血就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現場有些狼狽,眼前發花,幾乎什麼都看不清,有人在拍他的臉,他能聽見對方的聲音,但是大腦就是空白的,眼前是黑色的,黑色的在快速旋轉,他還有考試……
他想說,他想考完,奈何身體不聽自己的。
高考的時候進了醫院,病房裡氣氛有些凝重,紀母握著兒子的手,就握著死也不肯鬆開,孩子從小到大她都這樣挺過來了,躺在床上的那個徹底沒有意識了,醫生是說緊張外加用腦過度,他的身體負荷不了,簡單來說,他就連多用大腦都是奢侈的,一旦用腦過度,腦子轉移給心臟。
紀極接了兩通電話,託了人以律還是進了醫院,對方也是知道訊息了。
“以律這孩子也是,想去醫科大,我會想辦法把他給弄進去的,這件事情你不要管……”
紀極站在原地,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打了一通電話回公司:“把李時鈺給我炒了。”
助理似乎有些發懵,不太清楚眼前發生的事情,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說要吵財務?再說這似乎也不是紀極直接就去管的事情,這是怎麼了?
助理還是留了一個心眼,壓著紀極的命令沒有馬上去辦。
紀極已經要瘋了,他不信自己找不到逼死李時鈺的辦法,只要自己找到了,她就得過來求他。
他了解過李時鈺的家,真的是不好下手,無處下手,幾乎沒有有趁之機,李國偉那人又不貪心,又沒有什麼其他的愛好,方歌有嚴重的心臟病平時也就上上班,這一家人就是一塊硬骨頭,叫他無處下嘴。
紀極的電話隨後又打了進來。
“先留著她吧。”
他到底是拿李時鈺沒有奈何,提出來錢她不心動,她想要什麼?他是如論如何也想不出來的。
紀以律醒的時候,他媽就已經給了他保證,醫科大絕對能進,誰進不去你一定能進的,老大已經疏通好了。
以律無力笑,就連唇角都牽扯不動,他覺得考出來的成績一定很糟糕,其實沒有上考場之前他是覺得自己會超常發揮也許就真的會考出來六百多分的成績,真的上了考場才知道,以自己的實力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