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想過,我幹嘛替她著想,我沒有錢,愛和誰借和誰借去。”
盧愛芬這話最後還是知道了,從自己媽嘴裡聽見的,說是李時鈺的那個新婚的房子給方兆南了,盧愛芬壓根就沒信。
“你聽嘉麗顯擺,好好的人家和她換,怎麼那一家子都是缺心眼啊?李時鈺和葉靜離婚的時候,就差沒把用沒用她家衛生紙都算進去了,這樣的人能便宜別人?嘉麗說話你得站一邊聽……”
嘴上這樣說,師傅在單位遇上葉靜也說了這事兒。
“看樣子當初是沒騙你,那房子寫的是兆南的名字,現在換給他了……”
葉靜聽著心裡就很不舒服,他累死累活的,買了一個四十平的房子現在還貸款呢,每個月的工資都還貸了,還沒完沒了的,李時鈺家房子說給就給了,雖然不屬於自己的,他聽見了也鬧心。
那盧嘉麗和方歌是什麼關係,葉靜自然不能當著師傅的面去說。
吃中午飯的時候,陳文媛出去了,說是有事情,葉靜腦子就胡亂的想著,他見過很多這樣的事情,和方歌說的那些也不是瞎編出來的,你給人家就都白給,他就發現這家人他說不好,和外人都這樣大方,自己那時候還是他們女婿呢,怎麼沒說給他一個房子呢?
這是一早就做好了準備是吧?
越是想越是胸悶,晚上到家,和苗淑蘭一說,苗淑蘭陰著臉。
“她家還住在以前的地方是不是?”
“媽,你別給我添亂了,我都和她離婚了,你又要幹什麼?”
苗淑蘭怎麼會忍了這口氣,這房子原本就應該是她兒子的,是葉靜不願意和李時鈺一般見識,不然當初真的打官司了,不見得這房子就全部都歸了李時鈺。
苗淑蘭心中就是這樣的想法,不管別人怎麼說,怎麼拿事實跟她說,反正她沒有打這場官司,她心裡就是覺得有僥倖。
方歌人沒在家,苗淑蘭殺了上來,咣咣的砸門,人鄰居聽見聲音探出頭,喊了一聲。
“樓上沒人,都上班去了。”
結果苗淑蘭還是砸門,樓下的鄰居穿著鞋上來,她對苗淑蘭可不陌生,苗淑蘭就想潑髒水,拉著人家說什麼李國偉和李時鈺曖昧,樓下的鄰居不愛聽這些,真的沒見過這麼噁心人的人。
“你趕緊走,你要是不走,我就報警了,明知道沒人,砸什麼門。”
苗淑蘭一見對方不肯聽自己說,臉子就變了,又是B子又是賤人的罵著人家,那家的女人也不是個善茬,回家斷了一盆水照著苗淑蘭就迎面潑了過去。
“我勸你最好別在這裡當瘋狗……”
苗淑蘭那能幹了嘛,大冷的天,就潑她,好個哭,這家有兩個兒子,媽媽躲了回去就給兒子打電話叫回來,說有人欺負她。
沒多久兩兒子就都回來了,那大小夥子還能怕一個老太太,就推搡上了,苗淑蘭跟老的敢橫,跟年輕的就不敢了,那兩個孩子也是年紀不大,正是愛衝動的年紀,就要上手,苗淑蘭一看,就萎了。
李時鈺晚上回來,她是最先回家的,回來吃飯,結果看著大門上叫人給潑油漆了。
趕緊的收拾吧,收拾不乾淨,這方歌要是看見了,肯定還得生氣,李時鈺給舅媽去電話,叫她舅媽先穩住自己媽。
方歌一聽盧嘉麗留她在家裡住就知道家裡肯定出事兒了。
“你不用管我,我得回去看看去。”
盧嘉麗和方兆南陪著方歌回去的,那牆上寫的就比較不堪了,這怎麼弄掉?
全部都是紅鉛油啊,最可恨的就是,上面還寫詛咒了,話很是不堪。
“姐,你可不能生氣,為了這樣的人,犯不上啊……”
方歌知道不能生氣,但是你看見這種場面的時候你就控制不住,真的控制不住,牆上寫的那些,你說一層兩家呢,她家當做沒看見,隔壁人家也當做沒看見?
他們是不惹事,不生非,結果就是有人看他們不順眼。
盧嘉麗去了一趟派出所,沒有過多久就有民警跟著上來了,人民警肯定是要問,跟誰有過節的。
方歌咬著牙,還能是誰?
一定就是葉靜家。
她就是不明白,你說葉靜家吃過虧嗎?明明是他們家佔便宜,婚也離了,怎麼還糾纏不休呢?
這是前輩子他們姓李的挖過姓葉的祖墳嗎?還是抱著他家的孩子跳井了?
警察說會查,但是不能那麼武斷,就說是人家做的,怎麼查?
這附近都是老樓,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