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早。”
紀極沒有動,身邊的助理按著電梯,老闆過來,其他的人就不能一起進入電梯了,李時鈺那和別人不同,老闆親自交代的。
“你看見老闆的臉色沒有?我看著他好像忍著笑呢,發生什麼好事兒了?談戀愛了?”
“傻不傻啊,這麼有錢,談個戀愛有什麼值得高興的,肯定是又賺錢了,越是有錢的人越是喜歡錢……”
紀極開會的時候也有人問過同樣的問題,他們怎麼不知道公司做了什麼賺錢的專案,或者談成了什麼大案子,沒有的呀,那他高興什麼?
突然獎勵員工,這是為了什麼?
紀極就是想給李時鈺獎勵,但是又不能做的過於直接,他可以對李時鈺好,但不能叫她成為眾矢之的。方兆南和苗淑蘭的糾紛,現在就特別不好判定,社會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家長告誡孩子,遇到老人摔了一定不能扶,扶了就很容易粘包賴,有時候社會的發展不得不叫人加小心,同樣的苗淑蘭潑鉛油這是一定的,問題她怎麼摔下去的,方兆南人在現場,調查來調查去,那也只能是方兆南乾的,這個黑鍋,彷彿方兆南就得背了。
“叫我賠錢?法律都是吃屎用的。”方兆南在家裡就嚷嚷上了,他就是有錢他也不賠,就那個老孃們上嘴一碰下嘴,就是他推的了?
他都要冤枉死了。
法律就是擺著看的,要是她要殺人,最後她死了,自己還成兇手了呢。
盧嘉麗愁死了,出了事兒,你就得解決,她也生氣,但是沒有辦法,該低頭的時候就要低頭。
“你就聽我的,賠不了多少錢……”
“你少和我說這些,你要是敢賠,我就敢把你的手給剁了……”
盧嘉麗知道這就是講不通了,和方歌也沒敢深說,就說警察能調查清楚,調查什麼清楚啊,現在出問題了,還得揹著方歌,倒是李國偉聽說了,和方歌說這事兒是因為他家引起的,這個錢他給出。
“姐夫,這不是錢不是錢的事兒,方兆南這人的性子你也知道,他就是不幹……”
自己揹著他賠了這錢,他一定就會鬧騰的。
花應該花的錢,他肯定是沒問題,一旦花的不是應該花的,他絕對幾天沒的睡。
“我勸勸兆南……”
盧嘉麗嘆氣,方歌從廚房出來,盧嘉麗立馬換了一張臉,方歌被瞞得緊緊的,李時鈺是從自己爸嘴裡知道的,她天天加班,好幾天沒回來了,也不知道家裡發生什麼事兒了,她爸媽也都覺得怕孩子知道了著急上火,就沒提。
不想讓李時鈺和姓葉的有一點的牽扯。
“說是你老舅推的……”
盧嘉麗閉閉眼睛,有時候沒辦法,你點子背,你就碰上了。
“我拖拖人吧,問問看……”
盧嘉麗根本就沒把時鈺的話放在心上,時鈺能認識誰?
李時鈺是不認識,但是紀極認識人。
她說了,紀極點頭,叫助理帶著李時鈺去找的人,事情怎麼回事兒這得調查清楚了,不然的話,這樣以後誰還敢回家嗎?樓上摔下來一個就是你給推的。
李時鈺講話很是清晰,交代清楚了自己和葉靜家的糾紛,還有苗淑蘭幾次上她家去潑紅鉛油。
苗淑蘭正在得意的吃著稀粥,陳文媛煮的,味道不是很好。
“你這皺煮的有點糊啊。”
陳文媛點頭:“媽,我手藝不如你。”
這就是一定的,苗淑蘭往下嚥著,她覺得老天爺都站在自己的一側,你說方兆南不想認都不行,她現在算是明白那些拽著一個不放的心態了,不拽著就得自己花錢,花別人的錢總比花自己的錢強。
“我晚上睡覺都能笑出來,想起來她舅舅哪張吃癟的臉,我就想笑,好,屬於我兒子的房子不給我兒子,現在好,用別的方式補償回來了,我上午做了全身的檢查,明天我再去多開點藥……”
能有人賠,就賠死他。抑制不住的笑,大聲的笑。
“我真是太高興了……”怎麼心裡就這麼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