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互相傾訴這心中壓抑和鬱悶,把憋在心裡許久的話全都吼了出來,也不管是否有人在聽。發洩的夠了,喊的累了,便靠在一起抱頭痛哭。
正巧在此時,一個老太太抱著孫子從身旁走過,見到我們兩個大男人如此模樣頓時捂住了孩子的眼睛,一邊快速走過一邊輕聲嘀咕:“唉……現在這年輕人,放著好好的姑娘不找,非得再找個男人……世風日下啊……寶兒不看,咱們快走……”
愣了片刻,光頭忽然哈哈大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哈哈哈……咱們倆……哈哈哈……激情四射吶……教壞孩子嘍……”
在外邊瘋的累了,直到凌晨兩天我們才迷迷糊糊的回到了樓房,開門之後意外的發現燈還亮著,客廳的茶几上擺著保溫壺和兩個杯子,冷琦正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外邊的月亮。見到我們回來了,他拎起保溫壺倒了兩杯輕紅色的湯水輕聲道:“解酒的,不想明天早晨頭疼就全都喝了。”
光頭咧著大嘴屁顛屁顛過去接過來,遞給我之後嘿嘿一笑:“冷女俠如此生情況待。禿爺受寵若驚,無以為報只能先乾為敬。來,老張,乾杯!”說罷將杯中的湯水一飲而盡,道了句“好酒”便翻身倒在沙發上打起了呼嚕。
我也跟著喝了一口,只覺的這湯水的味道像極了薄荷。喝完之後嗓子和胃裡都感到陣陣清涼,完全沒有了之前因為喝酒而產生的火熱之感。慢慢走到冷琦旁邊坐下,我也露出了個笑容:“謝謝……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們喝酒去了?”
她又給倒了一杯遞到我的面前:“只有喝酒的時候,你們才會回來的這麼晚。喝了之後,早點休息吧。”說完起身走進了我的房間。
我坐在她之前的位置一邊慢慢喝著解酒湯一邊呆呆的看著月亮,慢慢的睏意襲來,腦袋也愈發迷糊……
之後的事情我並不記得,只知道自己在看月亮,看著看著就閉上了眼睛。
正常情況下。我和光頭應該睡在沙發上,然後冷琦睡在我的房間。但是由於喝酒太多,所以我下意識的也回到了自己房間,習慣性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一起都很正常,房間裡只有我自己。開啟房門剛剛走了沒幾步,光頭的大臉就忽然湊了過來,一臉壞笑道:“老張。追求幸福沒錯,不過小葉屍骨未寒。你這事辦的可不太地道。至少也過了頭七再說吧……”
我一頭霧水,呆呆的盯著他看了半天:“是你睡傻了還是我睡傻了,大清早的怎麼就鬼話連篇。什麼追求幸福,什麼不地道,你做夢了?”
光頭撇了撇嘴:“還不承認,別在這裝糊塗。早晨我都親眼看見了,冷女俠從你房間裡走出來的!”
我白了她一眼:“走出來就走出來唄,在冰火谷的帳篷裡,大魚丸的船艙裡,咱們又不是沒在一塊睡過。大驚小怪的……”
他點點頭,隨後指了指我身上的睡衣轉身邊走邊道:“昨晚回來咱倆什麼狀態我可清楚的很,別告訴我你是早晨醒來之後才換上的睡衣。”
正說著,房門被人開啟,冷琦拎著早餐從外邊走了進來。看到我們之後將早餐放在桌子上,淡淡的說了句:“吃早飯吧。”光頭拿起一個燒餅邊啃邊道:“冷女俠,老張這睡衣……?”
“昨晚吐了一身,是我給他換上的。”
光頭洋洋得意的看著我:“老張你這酒量不行吶,才喝那麼點就吐了?看來以後禿爺得帶你多出去練練……”
不等說完,冷琦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你比張瑞強點,全吐在沙發上了,從頭到尾!”說罷抬眼看了看已經洗好晾在陽臺上沙發套。
下午兩點多,骨頭從陝西買機票飛了回來。從他口中我們得知,秦皇墓的挖掘工作已經徹底結束,但和光頭料想中的一樣,考古隊最終也沒能發現隱藏在墓室下方的真正秦墓,只是把上層的‘假陵’全都清理乾淨,隨後便作為遺址保護了起來。解除了封鎖,李曉欣恢復了工作,答應假期的時候還會過來。對於小葉的死李博士也感到十分遺憾,希望我能早日從失去親人的陰影中走出來。
辭去了報社的工作,我和同骨頭他們一樣變成了閒人。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過的異常頹廢,每天都只是機械的吃飯睡覺,偶爾會被光頭拉著出去轉轉,或者陪冷琦出去散步。
冷琦的體質好過常人,後背上的傷口恢復的十分迅速,與韓國那名醫生預期的效果一樣,整整兩個月的時間便徹底痊癒。與此同時,不好的訊息再一次傳來。骨頭再次接到了黑山村裡親人逝世的訊息,而我在赤峰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