蔥蔥的遮天蔽日。
封凍的北海上,不少太監正在滑冰表演,碧照樓前的慈安正圍著皮裘看著太監們滑冰表演雜耍,笑的合不攏嘴呢!
“兒臣給太后請安了!”載淳下轎快走幾步給慈安打了一個千。
“哎呦……皇上來了?過來,坐我身邊來……這天氣冷的,給皇上拿暖手爐啊!”
“謝太后賞了,兒臣正手冷呢……”
慈安一聽載淳說手冷趕緊把他的手攥在自己的手心裡“哎呦,還真是跟冰塊一樣,這些奴才太不會伺候了!”
“我聽說皇上今天沒有生氣?長進了啊……”慈安笑了。
載淳做了一個鬼臉“什麼都瞞不過太后的法眼!”
“孩子啊!你跟先皇真是像……我說的是性格,其實先皇的性格也是急躁的,不然也不會在承德被氣成那樣,最後撒手人寰了!”
“額娘不想說大道理,就是想告訴你一句……越是著急辦什麼事兒,你越得穩住,聖人說每逢大事要有靜氣,就是這個道理!”
“還好你今天沒有鬧,你要是鬧開了,這京師的輿論可就真不得了了……回京三天,連打三天?”
“給你扣上一個暴君的帽子,你這輩子都摘不掉啊!”
“別跟你五叔計較,他其實精明著呢……他一邊打了載澄一頓,你看著吧今天肯定還得跟你額娘吵一頓!”
“他把兩邊都給得罪一番,也就是表明心跡,不摻合你們的事兒,逼著讓你們都別拉攏他!”
“又賊又滑啊!”
不知道怎麼搞的載澄跟親孃反而沒有和慈安待著更舒心,這就是慈安的人格魅力了。
載澄一臉委屈的說道“其實您說的道理我都懂,包括翁師傅他們說的道理也都對!”
“可是……可是兒臣真的是沒有選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