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丟到狗籠裡餵了狗啊!”
慶親王奕匡一聽頓時瞪眼了“哎哎哎……我這一直沒招惹你,怎麼繞上我了?你不厚道啊……”
“抱歉了!”連興一拱手“那侍衛本是你的奴才,按照國法家規,主子殺犯罪的奴才,那不算犯法,私刑一樣有道理……”
“哎……澄貝勒爺啊!您躲什麼躲,您身上那點事兒還能瞞過誰去?”連興指著朝班裡的鬼子六兒子載澄笑道。
“大前年的時候,你看上了家裡花匠的閨女……半夜你溜進去鑽人家被窩,結果小丫頭誓死不從,你幹什麼了?”
載澄臉騰的就紅了“哎……連大爺……我可當您是長輩啊!你別繞上我,你以為你好嗎?你沒偷過下人的媳婦,可別讓我說出不好聽的來!”
“哈哈……貝勒爺這話可嚇住我了,那就不說了,我想在場的大人們也都知道三分……”
“陛下,老奴才我說這麼多,其實就是一個意思……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命都是您的,您又什麼好客氣的呢?”
“清河兩岸這些奴才造反……那您就殺不就得了,就這點意思請陛下聖裁!”
小四喜湊到載淳耳邊低聲說道“澄貝勒的事情我們知道,那個小丫頭誓死不從,這……這澄貝勒居然把小丫頭給撕了……”
“嗯?撕了……”載淳沒聽明白。
“哎呦……回宮奴才再明說吧,就是給……撕了!”
載淳猛然間恍然大悟“啊……這個雜碎!”
載淳心裡這個氣啊,可是看了看連興又想了想剛剛的話,他明白按照八旗規矩,主子就是有權利要奴才的性命,這本來就是祖制!
載澄事情辦的缺德,但是你還沒法法辦他!
養心殿內一下子就陷入到了僵局之中,群臣低頭不敢看小皇帝,都在等候皇上的聖裁!
載澄腦袋一個勁的暈眩,幾次三番張嘴開口他都不知道要說什麼,而就在這時候養心殿外跑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慈安身邊的太監主管周道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