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亡啊,連首都要完蛋了,全法國所有人都在痛罵侵略者,都在向上帝祈禱!”
“可是一家哭,一家笑,你法蘭西人民委屈、憤怒、悲哀、不甘……這又有什麼用呢?就因為你們慘,上帝就得偏向你們?”
“別忘了,你們哭的時候,全德意志還有世界無數討厭你的人民可是在笑啊!”
“他們歡呼、雀躍、歌舞、飲酒……同樣的他們也向上帝祈禱,祈禱法國輸的更慘,希望他們的軍隊勝利果實越來越大!”
“你說這兩邊人都在祈禱,上帝要聽誰的?聽誰的,敵對的一方都得罵人啊!”
“再舉一個例子,兩家打官司,都去菩薩哪裡祈禱,你祈禱你贏,他祈禱他贏,你說菩薩讓誰贏?”
“道理多簡單啊,可惜這人就『迷』在裡面了,你覺得巴黎人民可憐?但是別忘了,幾個月前,就是這些人在大街上游行示威,向法皇施壓要求宣戰啊!”
“這些眼前的可憐鬼,當初可是耀武揚威的喊著口號要殺到柏林去的!”
“你說他們還值得可憐嗎?現在仗打到這個份上了,他們又不肯罷休,死活不肯認輸開啟談判,梯也爾這種人反而成了賣國賊!”
“但是眼下法蘭西的局勢,不賣國怎麼能行?不向普魯士賠償利益,怎麼停戰?靠口水罵?還是靠道德譴責?”
“總不能道德綁架咱們吧?當初宣戰的時候都想什麼呢?”
“所以說啊,這座巴黎,就是一座憤青的巴黎,就是一群不肯認輸的爛賭鬼的巴黎……這場普法戰爭,法國失敗的真正罪魁禍首!”
“其實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