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寂後是一陣瘋狂的笑聲,尚泰王定睛一看正是龔橙龔半倫在笑。
“精彩啊,人生能遇到一次這麼精彩的***,我實在是不虛此行了,就算屁股摔碎了我也不虧,絕對是不虧……”龔橙笑的都要岔氣了。
琉球的局勢居然複雜到這種地步,這已經遠遠超出了人們的想象,直到現在在場的人才想起來,統治琉球數百年的日本勢力其實一直都在大家的身邊,只不過換了一種形態而已。
日本人的生存哲學非常現實,能打就打如果打不過就馬上認輸,而且心服口服的認輸並學習你,哪怕用一百年的時間積攢實力,他們也有那個韌性。
日本島津家控制琉球數百年,怎麼可能輕易的退出琉球的舞臺,當他們嚐到肖樂天的鐵拳後,馬上換了一幅笑臉開始了另一套全新的計劃。
數不清的日本武士開始向琉球彙集,他們知道肖樂天的外籍軍團現在也只能招收他們這些日本武士,只要你武藝高強在琉球絕對能拼出一個比國內更好的未來。
野平太在日本野武士階層裡還是很有號召力的,他和兵太郎的傳奇經歷激烈了無數日本野武士渡海而來,拔刀隊挑選計程車兵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但是這裡面也一些特殊的人物,比如說各家大名讓內部子弟們,就像島津大郎一樣,揹負著家族的秘密任務,來這裡一方面刺探情報而另一方面就是努力的去學習。
當然了,在特殊時期,當他們認為有機會給自己家族爭奪到利益的時候,他們也不會放棄每一次機會,就好比現在的琉球。
島津大郎聽著龔橙的笑聲,臉上越發的漲紅了“對不起了,我的人生並不由我自己做主,我首先要保證我家族的利益,我是島津家的一份子,我別無選擇!”
說到這裡島津大郎也不進攻了,只是隔開雪櫻和龔橙之間,刺刀封死了女人所有的進攻路線。
這時候御林軍的步槍隊終於圍了上來,一杆杆肖樂天採購來的精良步槍對準了雪櫻,所有人都不知道下面應該怎麼辦。
金長森氣的火冒三丈“槍斃他倆,立刻槍斃這兩個叛逆……”
“住口!這裡我才是老大,你一個禮部尚書什麼時候敢越俎代庖行殺人事!”這時候尚泰王突然大喝一聲,嚇的金長森差點沒從臺階上摔下去。
老尚書不敢置信的看著年輕的王,他從沒想到尚泰王會如此的呵斥他,居然一點情面都不留,這種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來人啊!把鈴木太和雪櫻押下去,關押到首裡城大牢內,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接近,這次刺殺案由我御審!”
尚泰王狠狠的瞪了雪櫻和鈴木太一眼“我真的是瞎了眼,居然以為你們對我是忠誠的,沒想到你們居然行刺客事……帶走!”
御林軍一擁而上押著兩名刺客就走,這時候龔橙突然開口了“陛下啊,您這是要包庇刺客了?這種破壞議和的逆臣,不殺怎麼能平民憤呢?”
“外臣請陛下下令,誅殺刺客,讓法國人看一看琉球王國的和談誠意啊……”
龔橙還沒有說完,尚泰王冰冷的目光就掃的他閉嘴了“外臣?你也知道自己是個外臣啊!你敢插手我琉球的內政嗎?再說了,你算什麼臣?你告訴我你的官位是什麼?”
一句話訓斥的龔半倫臉都紅了,他沒想到年輕的尚泰王也有言辭如此犀利的時候,老賣國賊突然發現自己之前的情報分析出現了很嚴重的錯誤。
尚泰王執政這麼多年就從來沒有如此霸氣過,他站在臺階上下面跪著的是使者,琉球國王就這麼威武霸氣的訓斥著。
“想談判,那就要雙方拿出誠意來,刺客我當然要懲罰,不過要明正典刑,要過刑部的司法程式,怎麼可能動用私刑說殺就殺呢?治大國如烹小鮮,人腦袋掉了可就接不回去了,豈能不慎重!”
“還有你說的誠意問題,請你抬頭看看群山中的難民營,琉球國內幾乎家家帶孝,戶戶都有死人,這是法國人的誠意嗎?不宣而戰、屠殺平民!”
“龔橙,我現在問問你,到底法國人想不想談判?你少給我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戲碼,也甭想給我搞恐嚇那一套,我琉球已經慘到這個份上了,我們鮮血流了一盆也就不在乎多流一瓢了……”
到最後尚泰王居然土匪氣十足的喊道“呸……*****,法國人也別囂張,逼急了也不過就是功歸於盡罷了,我們琉球五十萬民眾戰鬥到最後,哪怕剩下一兵一卒也能跟他們拼命……我送他一座死城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