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都得死!”
李輕水說著話,就套上了那個身材高大計程車兵的衣服,穿上兩層衣服之後,又動手撕開幾段布條把褲腿和袖口都紮裹了起來。
而劉暢聽到他的話,想了一會後,也果斷的套上了另外的一套衣服。最後兩人又撕開兩塊別人衣服上的破布,用大樹樹幹的汁液浸溼破布之後,包裹住了口鼻。
幾分鐘之後,兩人全副武裝完畢,在眾人恐懼又期盼的眼光下,再次前往了剛才那鮮豔的死亡地帶。
順著原路返回,兩人找到那鮮豔的花叢之後,走到了那死亡妖豔的邊緣地帶,停下了腳步。
“你視力好,幫我看看連長的屍體在哪邊?”李輕水警惕的盯著腳下那片紅豔,問道:“應該跑不遠的,找找看。”
“嗯。”劉暢點頭,圍著剛才事發周圍的花叢找了一會,隨後就看到茂密的花叢裡面那多出的那一具具士兵屍體。
屍體各個破損不堪,面板和血肉都被他們自己抓破變成這些鮮花的肥料,而那破損不堪的身體,讓劉暢很難分辨到底哪個是連長。
不過憑藉著之前事發時的記憶和半天來對那個叫趙越的連長的熟悉,片刻之後,他還是在那一個個破損的身體中,找到了那個熟悉的背影。
“那個似乎是。”劉暢指著霧氣中的一個方向。
“那邊嗎?”李輕水順著劉暢的手指校準了一下方位——因為他看不到三米外的情景,所以,就只能找準方向。
“嗯。”
“那好,你在這待著,我去拿指南針。”
“你去?”劉暢疑惑,“這鮮花不一定就毒素一種攻擊手段的,你進裡面,就不怕有危險?”
“當然怕。”李輕水拍了拍劉暢的肩膀,“可總不能每次危險的事情,我都讓你去做。”
說完這句話,李輕水沒有再理會劉暢,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