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用藤蔓將這個人翻過來,隔得老遠扔了一個水球在他臉上,衝乾淨了他一臉暗紅的血塊。
“我暈,躲都躲不過你這個人渣呀。”白花爆了一個粗口,這人就是海棠司帆。
本著見義勇為,日行一善,不能見死不救的白家家規,白花還是好心的給他罐了一瓶兌了一丟丟階療傷丹的‘漁夫山泉有點鹹’。
“嗚~~~唔~~汪嗚~~~”遠處埋伏的那些野狼妖獸們,實在受不了這些新鮮血肉的刺激,全部都嗚嗚的準備上前大快朵頤。
白花不得不揮手用粉雪山藤蔓將男人裹個嚴實,吊著飛回了雞車旁邊。
撩著雞車布簾往外張望的知畫,看到白花吊著一坨開滿粉色玫瑰花的物體降落,他連忙穿上鞋子跳下馬車棚往白花面前跑來。
“姑姑,前面發生什麼事了?這是什麼?”知畫一邊跑一邊問。
“哦,沒什麼,前面死了幾個人,這是一個倖存者,我怕被妖獸給啃了就給帶了回來。”白花不打算隱瞞他們,這個世界不太平,得讓他們面對現實。
“什麼?怎麼會死人的?是妖獸乾的嗎?”知畫被嚇了一跳。
“不是妖獸乾的,可能是仇殺,但是我沒有在附近發現兇手,應該跑遠了。”
白花一邊說一邊使用妖力解開了不帶刺的玫瑰花藤,露出裡面那個英俊的男人。
頭疼,這又多出來一個男人,這麼小的馬車要怎麼坐呀?不管了,先弄到下一個驛站再說吧,這可是皇帝老兒的親孫咂,不怕驛站不管。
白花一揮手,那輛被未秋尿溼了的小號馬車棚子出現,白花用藤蔓將這個小號馬車棚子綁在大馬車棚子後面。
這樣這輛雞車就變成了兩節車廂,如果路上在遇到幾個昏迷不醒的男人,那這輛雞車就變成火車了。
白花拿出一套衣服和一桶水,就地升起了一堆篝火,讓知畫和未秋幫這個男人擦擦身上的血跡,然後換上衣服。
此地不宜久留,等他們弄好海棠司帆並把它裝進後面那節車廂後,白花招呼他們上車繼續出發。
還好官道離那片出事的地方很遠,她們平安的度過了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海棠司帆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後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輛搖晃的馬車裡,身上的傷居然沒那麼痛了。
他連忙警覺的翻爬起來將馬車簾子撩開一條縫悄悄往外看,發現馬車棚子前面還有一個馬車棚子,而且裡面有三個人的鼾聲。
白花,知畫,未秋三人昨天晚上熬夜打牌到深夜,一大早了還在酣睡。
別怪白花作為一個女修士,還是一個修煉了好幾十年的女修士,還是一個身處異界的女修士這麼沒警惕性。換成誰從小在咱們和諧安寧的大種花幸福快樂的成長,他都不會有什麼警惕性。
白花認為,那些重生或者穿越前都是屌絲乖乖女,宅女,剩女什麼的女主,還有那些前世笨得不行,末世後被老公和閨蜜害死的女主,她們一但穿越重生就立馬變得警惕,威武霸氣堪位元工什麼的故事情節,那都是瞎掰,毫無邏輯。
曾經有個磚家說,一個人想要改變性格是很難的,除非你激發了第二人格。
這第二人格白花當然沒有,所以她還是那個她,該吃吃該睡睡,生活毫無壓力,也沒什麼動力。
海棠司帆感覺前面的三人並沒有什麼惡意,鬆了一口氣,轉身躺著檢查自己身上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