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懷中,下頜就抵在她的頭上,柔軟的髮絲輕輕蹭在他的臉上,陸景曜卻覺得心臟彷彿被貓爪劃過,讓他又痛又漲。
“新語……”他微微分開兩人的距離,有些粗礪的大拇指掃過白新語柔軟的嘴唇,啞聲又道:“弄疼你了嗎?”
“沒事……”白新語眼眶都有些紅了。
陸景曜微微垂下了頭,他的額頭抵在白新語的肩上。
燈光將他的影子拖長,陸景曜就像是一個迷途的孤狼般,頭一次,這樣毫無顧忌地暴露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
“可是我該怎麼辦?”他喃喃問道:“一個是我愛的人,另一個,卻是這世上唯一真正將我當作親人的哥哥……新語……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