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飛快就過去了。
如果不是星期五的時候,魏家正式宣佈魏子安和白曼妮的婚約作廢,白新語幾乎都要覺得,這一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了。
她也有些奇怪,經此一事,白曼妮和侯蘭就像是銷聲匿跡了一般。
當然,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回家去,陸景深至少有一句話是真的,這個時候的侯蘭和白曼妮,看見白新語還指不定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呢。
週末的時候,消失了快一週的陸景城回到了A市。
白新語見到他時,他就蜷縮在陸景曜公寓的沙發上,睡得很沉。
一向注重外表的他,難得沒有刮鬍子,下巴上青黝黝一片,襯衣更是皺皺巴巴地穿在身上。
白新語有些驚訝。
“景曜,二哥這是怎麼了?”她轉頭低聲喚著比她慢了一步進門的陸景曜,“這幾天他去哪裡了?看起來好像很累的樣子。”
“他的娛樂公司出了點事。”陸景曜很快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只裹著一床薄毯子的陸景城,遲疑了下,還是上前拍了拍他二哥的肩膀,道:“二哥,去床上睡。”
此時早已是秋天,即使是在室內,這樣不管不顧地睡過去,也會很容易著涼。
陸景城似乎真的很累,他只是低聲嘀咕了一句什麼,又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陸景曜直起了身體,有些無奈地看了眼白新語,道:“我去倒杯水,你給二哥再抱床被子出來吧。”
“好。”白新語依言去臥室裡抱出了一床柔軟的被子,將它輕手輕腳地蓋在了陸景城的身上。
“謝謝……”陸景城迷迷糊糊中似乎知道有人在替自己蓋被子,他又翻了個身,眼睛也睜開了一條縫,有些朦朧地看著白新語。
白新語見狀,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二哥,去床上睡吧。”
“原來是在做夢啊……”陸景城似乎仍然沒有清醒,但卻模模糊糊地對白新語笑了笑。
他從被子中伸出手來,突然握住了白新語的手,含含糊糊地說道:“是新語呵……”
他將白新語的手抓得很緊,緊到陸景曜端著水杯過來的時候,白新語都沒能將自己的手從他手中抽出來。
“二哥好像睡迷糊了……”白新語有些無奈的轉頭看向了陸景曜,後者正微微皺著眉,目光深沉的看著這一幕。
白新語就這樣無奈地彎著腰,她的右手正被陸景城緊緊握在手中,甚至將她整條胳膊都抱在了懷中。
陸景城就像小孩子抱著心愛的玩具一般,保持著這個姿勢,重新沉沉睡去。
陸景曜遲疑了片刻,還是放下了水杯,幾步上前替白新語掰開了陸景城的手。
這一次他用的力氣不小,陸景城好像真的就醒了過來。
至少他睜開了眼睛。
陸景城的目光仍然有些茫然地掃了並肩站在沙發旁的白新語和陸景曜,又過了片刻,才緩緩眨了眨眼睛,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頭髮,啞聲說道:“你們回來了。”
“二哥,怎麼不去床上睡?”陸景曜皺眉看著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讓人去接你?”
“別提了。”陸景城疲倦地打了個呵欠,有些無奈地說道:“這次可累死我了,那臭小子闖的禍可不小,再加上還有人在一旁趁機落井下石,差一點我就保不住他了。”
“怎麼回事?”陸景曜又問。
陸景城似乎完全不知道剛才他睡夢中鎖發生的事情,對一旁的白新語露齒一笑,道:“說起來,這人原本你還應該認識的。”
“嗯?”白新語有些不解。
“就是那個原本要和你拍MV的人啊……”陸景城說著伸了個懶腰。
白新語這才想了起來。
當初她從白曼妮那裡搶過來的機會,似乎確實是買一送一的。除了廣告外,還附贈了一支MV。
白曼妮是兩個都很想要。
白新語則是兩個機會都不太放在心上,只記得陸景城似乎跟她提過,那個男歌手似乎為了參加一個真人秀節目,去國外了,所以MV的拍攝就推遲了。
“他怎麼了?”想起來是誰,白新語就多問了一句。
陸景城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笑道:“新語是不是很少聽流行歌曲?”
“也不是,只是聽得可能不算特別多。”白新語老老實實說道。
“但你一定沒聽過羅喬這個名字。”陸景城說到這裡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要是讓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