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足以讓我的名頭在華夏的大地上威名遠播。
而這個人雖然手段潮了點,不過我還是能夠看出來他是一個修行者,我就是想要看看他的反應,是不是認識我。
只是一瞬,那人便回過了神來,故作茫然的說道:“吳九陰……沒聽說過……你來我們粵東水泥廠做什麼?”
我再次一聲冷笑:“別跟我扯犢子,我想你肯定認識我,你身上有沒有手段,難道我看不出來,這家水泥廠肯定有問題,說說吧,你們是做什麼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裡是正兒八經的生意,哪裡會有什麼問題。”那人又道。
“不老實是吧?非要讓我動些手段?”我眼睛一眯,一下捂住了他的嘴巴,手中的匕首就朝著他的胸口紮了下去,這匕首是緩緩扎入的,刺穿了他的衣服,很快又刺破了他的皮肉,碰到了他的胸骨,那匕首離著心臟的部位是越來越近,那人即便是中了麻沸化靈散,身子也劇烈的抖動起來,喉嚨裡發出了嗚嗚的聲響。
緊接著,我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也鬆開了手,再去看那人的時候,眼神更是驚恐無比,帶著哭腔說道:“這位大爺……您究竟想知道什麼……我們這就是一個水泥廠,什麼都沒有啊……”
看來此人是個硬骨頭,從他嘴裡如果能問出什麼問題來,估計也要花一番功夫,但是我此刻心急如焚,晚一分鐘,楊帆便會多一分兇險,當下,我再次摸出了一把薛小七給我的迷藥,撒在了那人的面門,那人哼都沒哼一聲,便暈死了過去。
隨後,我將那人的衣服給脫了下來,換在了自己的身上,又從乾坤八寶囊裡拿出了人皮面具,敷在了臉上,將那人的身體隱藏在了駕駛室裡,便從車上跳了下來,在這偌大的水泥廠裡四處走動了起來。
我的目光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掃量,是在看看有沒有修行者,然而,在外面的這群人之中,全都是普通人,說說笑笑,並沒有什麼異常。
還真是奇怪了,難道我判斷錯誤,楊帆並不在這水泥廠之中?
當下,我加快了腳步,直接朝著辦公區而去,手裡拿著橡膠棍,就像是這廠子裡巡邏的保安一樣,倒也沒有再遇到什麼麻煩。
我徑直走到了辦公區,一間一間的辦公室快速的掃量起來,然而,前面的幾間辦公室並沒有什麼異常,都是些在不斷忙活著的普通人,一連看了七八個辦公室,我都要放棄了的時候,突然在一樓的深處,從一間辦公室裡傳來了划拳喝酒的聲響,這就有些奇怪了,大白天的,在辦公室裡喝酒,明顯有些不太正常。
這事兒引起了我的警覺,於是便湊上了前去,打算一探究竟。
可是等我站在門口的時候,發現這裡的確是有問題,其餘的辦公室都還有個玻璃,能夠透過玻璃朝著屋子裡看去,但是這間房子卻沒有,而且這間屋門還是沉重的防盜門。
我貼在門口聽了一會兒,屋子裡熱鬧的很,划拳吆喝的聲音不絕於耳。
隨後,我試著推了一下屋門,發現根本推不開,屋門是從裡面反鎖的。
大白天的,在工廠裡,一屋子人在喝酒,太不正常了。
我沉吟了片刻,於是便敲了敲房門,想要看看屋子裡都是些什麼人,聽到了敲門聲之後,屋子裡的動靜很快就沉寂了下來,然後便有一個大嗓門十分不高興的罵了一句:“滾!”
我去,脾氣不小啊。
我並沒有離開,而是繼續敲了幾下門。
屋子裡緊接著便有一個人站了起來,罵罵咧咧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一下拉開了房門。
這屋門一開啟,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身高將近兩米的大漢,一臉的兇惡,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朝著我飛起了一腳,朝著胸口踢了過來。
“特麼的,新來的嗎?老子讓你滾你沒聽見啊……”
這一腳飛起,直奔我胸口而來,教法十分凌厲,我一下就判斷出來此人是個修行者。
我反應倒也不慢,當那人一腳踢過來的時候,我一把就抓住了那人的腳踝,朝著他的胸口反踢了一腳過去。
估計這人是將我當成了這個水泥廠的保安,過來例行檢查的,也沒有什麼防備,一腳便被我給蹬飛出去,然後我快速的一閃身,便閃入了房間之中,還將房門給一下反鎖了。
而那個被我一腳踢飛出去的傢伙,直接撞進了屋裡,將屋子裡的一個酒桌給砸的稀碎,那一桌子的酒菜四處崩飛,還將兩個人給撞翻在了地上。
只是一瞬間,屋子裡的人全都愣住了,然後